“呂先生這是拿了什麼好東西?”他示意讓陳仁傑自己打開看看。他打開小盒子,發現裏麵有一張白紙。
他看了白紙的內容,激動得站起來。“先生,這?”
“既然我是領主手下的智囊團重要人物,這些東西我還是弄得來的。領主想要全部替換韓嚴民的人。現在那些人還蒙在鼓裏。他嘴上說無論是陳家還是韓家的人,隻要有才能都會重用,但是背地裏卻搞另一套。”
陳仁傑手裏緊握著那張白紙,如果他能聯係上這張白紙上的人,搞垮陳岩不過是早晚的問題。他的嘴角一撇,一聲冷哼。
要不是他的父親十分寵幸幼子,把他逼到這種地步,他也不會不念父子之情。從他父親向她妹妹開槍那時候開始,他就知道陳岩的心裏恐怕沒有他們兄妹吧!
“呂先生放心,日後我掌權了,一定不會忘記呂先生的。”
“陳少客氣了,我得先趕回都州了,不然會引起懷疑。”
陳仁傑讓人送呂蒙離開,心裏卻在計劃著怎麼去聯係那張白紙上的人。
上官老爺子遇刺的事情,他同樣猜到是他父親派人做的。自從他上次騎馬重傷之後,陳岩就沒有再找過他。現在得知陳岩的大計劃之後,他心裏更加惶恐。這麼重大的事情,陳岩居然不找他商量,讓他有些心寒。
呂蒙高高興興的回去,自以為攀了一棵大樹。他剛到都州的機場,就被人綁架走了。頭上戴著黑布,還被堵上嘴。
等他的黑布被揭開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陳岩的辦公室。陳岩拿著一把水果刀還有蘋果站在他麵前。
“呂先生,聽說你去炎州了?去玩了一趟回來感覺怎麼樣啊!”
呂蒙被嚇了一跳,他的行蹤居然被發現了。他一副淡定地說:“領主誤會我了。我確實去炎州了,但是我是去看望我的一個妹妹。我已經多年沒有見她了,聽說她得了重病,我去看看她。”
“哦!是嗎?既然你妹妹生病了,何不把他接來都州呢!我可以給她提供更好的醫療條件。”
呂蒙猜到陳岩已經知道他去找陳仁傑了,他也沒必要隱瞞了。他大笑到:“陳岩,我早就看破你了。你這種人剛愎自用,性情急躁,終究是成不了氣候的。我看你還是讓位給你兒子吧!”
陳岩原本在削蘋果,聽到他這話。把刀子貼在他的臉上,陰險地說:“你知道背叛我的人,都是什麼下場嗎?”
他說著突然手一揮,把呂蒙的鼻子削了。他大叫慘叫,趴在地上。陳岩揮手讓人把他帶下去解決了。那把滴血的刀,被他一揮,直直刺到門上。那力道,足以見他的憤怒。
陳岩並不知道呂蒙告訴了陳仁傑什麼事情。為了防止他重要的機密泄露出去,陳岩決定要召見陳仁傑。如果陳仁傑知道很多不利於他的事情,他不會念及父子之情的。
此刻,陳仁傑整個人癱在椅子上。陳岩突然要召見他,這讓他有些惶恐。尤其是還聯係不了呂蒙,他甚至懷疑自己被呂蒙給耍了。陳岩絕不會顧念什麼父子之情。他在猶豫著到底去不去都州。
正好這時候呂辰燁和羅子臨來了,他十分信任羅子臨的聰明才智。
“子臨你來了正好,我有事情找你。”呂辰燁有自知之明退出去。
在和羅子臨商議之後,他給陳仁傑的建議是必須去,而且絕對不能再猶豫了。必須馬上出發去都州,並且裝作什麼都沒有得知的樣子。無論如何,絕不承認自己知道了什麼。
“子臨,這樣真的安全嗎?”
“相信我,你隻要死死咬住什麼都不知道,他也不敢對你怎麼樣。你現在先開一個會議,向其他官員說你有事情要先去都州一趟。這樣可以讓大家都知道你去都州,一旦出了什麼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好計謀,子臨真是我的軍師啊。”
他笑了笑,心裏已經有了主意。先按羅子臨說的召開一個臨時的會議,說明他要去都州,有什麼事情找副市長彙報。當天他就坐著飛機匆忙的趕去都州,陳岩派了人去接他。他被接到陳家。陳岩坐在他書房的靠椅上,背對著陳仁傑。
“父親您找我回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呂蒙死了。”
陳岩輕鬆的一句話,卻在他的心裏激起千層浪。他有種預感,呂蒙一定什麼都沒有說,不然他的父親就不會把他召回來。而是直接派人謀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