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是哪個閨蜜,讓我去好好感謝人家。”
柳潔向她走來,偎依在它的懷裏,撒嬌地說:“大姐,我已經長大了。我有自己的人生自由權,你就讓我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
“小潔,你知道外麵的社會很混亂的,大姐管著你。就是不想你陷入那些誘惑裏,或者被別人騙,你要相信大姐。大姐是你們的保護傘。”
柳潔也不爭執了,而是表現得很乖,抱著柳影不說話。她輕輕撫摸著妹妹的發絲,她一生的殺戮太多,隻想保住自己的弟弟妹妹不受牽連。那些刀槍劍雨可以向著她,但是絕不可以向著她的家人。
有多久,她們之間沒有這樣安靜地說話。隻希望這樣的安逸可以一直下去,她最致命的傷,到底還是家人。
陳仁傑的傷勢好了之後,居然常來樂府。他知道柳影不會隨時出現在樂府,不過還是想試試運氣。柳影當然知道他是炎州的州長,當時救他也是無心之舉,現在卻要被他纏上了。
看他那麼固執的天天來,柳影還是站出來了。“陳州長真是閑人啊!居然有空天天光臨我的生意。”
“哈哈,柳老板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這樣一直躲下去呢!我又不是財狼不會吃了你的。”
“陳州長說笑了,我又不是賊,為什麼要躲著你。倒是你天天來這種地方,不怕被人發現了檢舉嗎?”
陳仁傑喝了一小口酒,接著說:“告我,能把我告到哪裏?告到內閣嗎?那可是我老子坐鎮。”
柳影笑了笑,拿起他喝過的酒杯也喝了一小口。然後坐在桌子上,看著陳仁傑。他發現這一刻的柳影好美,美得讓他迷離。這樣的女人,不應該躺在他的懷裏嗎?
邵秋南一進樂府,就看到柳影坐在一個男人的桌子上,兩人的姿勢有些曖昧。他一臉不高興的走過去。哪個不要命的人,竟然敢調戲他的女人。
柳影並沒有注意到邵秋南來了,她還在和陳仁傑調笑著。邵秋南非常生氣,他已經決定了不管是誰,都要先把那個男的打一頓,讓他長長記性。
陳仁傑突然想起自己的妹妹對邵秋南一心一意,但是他卻在外麵到處勾搭女人,他越想越生氣。連邵秋南伸出手想要握手,他都沒有搭理。
“我有事情要和你說,我們單獨找個地方吧。”陳仁傑突然把邵秋南叫走,他們到樂府的一個包間裏。
邵秋南剛關上門,陳仁傑突然就一擊拳頭過來,他躲閃不及,拳頭打到他嘴角。
“仁傑你瘋了,你這是要做什麼?”
“嗬嗬,我做什麼?應該問你給我妹妹灌了什麼迷魂湯了,讓她這麼迷戀你。你看看你自己,你一個有妻兒的人,天天到處勾搭女人,你對得起他們嗎?”
邵秋南同樣被她惹怒了。“陳州長,你管的未免太多了吧!”
陳仁傑又一記拳頭揮來,這回邵秋南接住了。他抓住陳仁傑的手,一個大回轉,突然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陳仁傑冷笑著,用腿勾住他的腿。兩人同時倒地。
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之後,邵秋南占據優勢,壓在他的身上,對他的臉一陣猛打。他也不示弱,突然翻身,同樣把邵秋南壓在身下猛打。兩人互不相人,臉上都是淤青的傷口。
陳仁傑突然從腰上摸出一把刀,正要刺中邵秋南的脖子。他奮力抵抗著,手握住刀子的刀刃。柳影在外麵等了很久,也沒有見他們兩個出來。她有些疑惑,決定進去看看他們兩個談得怎麼樣了。
這一進去,就發現陳仁傑的刀子快要捅到邵秋南的身上了。“住手。”她大叫一聲。陳仁傑失神回頭,邵秋南趁機把他的刀子奪走,又把他從身上踢走。
柳影過來扶著邵秋南,一臉憤怒地說:“陳州長過分了吧!在我的地盤上居然想要殺我的男人。”
陳仁傑黑著臉,自己從地上爬起來,眼裏充滿了怒意。
“秋南,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勸你離我妹妹遠一點,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他狠狠地摔了一下門出去。
柳影看著邵秋南滿是淤青的臉,從剛才陳仁傑說的話,她就明白了什麼。本來還想給邵秋南上點藥的,現在都懶得搭理他了。
“你先別走啊!我這手上還流著血呢!”邵秋南開始裝可憐了。
“活該,讓你天天去勾搭女人。”她嘴上不樂意,還是拿來了傷藥給邵秋南塗上。
這件事情很快就被陳怡笑知道了,她直接闖進陳仁傑的辦公室裏。看到他一臉的傷,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