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仁傑的傷勢非常重,他的妹妹陳怡笑第一時間趕到醫院。在場的官員全部都沒有離開,州長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一個個比死了親爹還要緊張。因為陳仁傑的背後是陳家,他是太子爺般的存在。
“陳局,州長是在賽馬時不小心摔下馬,後來又被馬拖拽才受重傷的。”一個官員上前說。
“我哥的騎馬技術那麼好,怎麼會受傷?”
“陳局,當時州長好像在和一個女人賽馬。若不是那個女人,他不會拚盡全力追逐。那女人用的是汗血寶馬,而州長用的隻是普通的馬,州長拚力追趕結果可想而知。”
陳怡笑立馬讓人去取監控錄像,她要查出那個女人是誰。
手術室的醫生終於走出來了,陳怡笑走上去問:“醫生,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搖搖頭說:“對不起,我們盡力了。州長的全身都是積血,尤其是內髒。那些積血變成一個很大的像腫瘤一樣的積血瘤。如果把它戳破,州長就會全身血液噴湧而出。輸血的速度根本趕不上流血的速度。”
他說的話很明白,以醫院的能力,無法救活陳仁傑。現在讓他轉院也是不切實際的事情。陳怡笑突然想起了邵秋南,前邵時間聽說他去中州了,現在應該已經回來了。
她馬上給邵秋南打電話,讓他趕過來。與此同時,賽馬場的監控找出來了。陳怡笑一眼就就認出那個監控器裏的人是柳影。她深知柳影是邵秋南的女人,現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不可以輕舉妄動。
邵秋南匆忙地趕來,看到手術室外圍著很多人。
“快,你先出去看看我哥。”陳怡笑推著他去手術室。他二話沒說,接過其他護士遞來的衣服直接進去。
“陳局,這監控裏的女人怎麼辦,要不要把她抓起來。”
“不用了,我剛才看監控了。她也算救了我哥。把監控的東西毀了,要是傳出去,會有人借題發揮,說州長玩物喪誌的。”
“是,陳局。”
陳怡笑讓人毀了監控的真正原因,是她在監控裏留意到她的哥哥把什麼東西往馬上紮,那馬才會失控的。聯想起來最近發生的事情,她知道自己的哥哥足智多謀,他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當算。現在她隻希望陳仁傑可以快點清醒過來。
邵秋南進到手術室裏,發現陳仁傑的情況很糟糕。他內髒裏的積血塊不僅多,而且浮腫的也不小。一個不小心就會讓他全身的血液噴湧而出。他的情況比較少見。周圍的醫生都呆愣著,等待邵秋南的指示。
目前陳仁傑的情況,必須要用到三個針陣。自從悟道跟著邵秋南一起回來之後,他給了邵秋南不少龍骨針的領悟。悟道活了上千年,對龍骨十分熟悉。他協助邵秋南悟出了龍骨針的部分針陣。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來那些龍骨針陣要在陳仁傑的身上試試了。他的手上同時出現27枚龍骨針。按照同樣的力度,分別在陳仁傑的氣門,穴門,龍泉門,天庭門上施針。做完這些,他已經大汗淋漓了。這些需要耗費他不小的內力。
周圍的其他醫生看得目瞪口呆,懂一些針灸的人更是驚訝。邵秋南的施針手法十分古怪,用的也不是平時的銀針。就連紮針的地方都不是常見的穴位,他們紛紛搖頭表示看不懂。
邵秋南輕笑,現在陳仁傑的血液流動將會變得極度慢。他要爭分奪秒的給陳仁傑做手術。
龍骨針紮在陳仁傑的身上,就像空浮著一樣。完全不影響邵秋南進行手術。那些醫生基本都在看著,全部都是由邵秋南親自動手。這家醫院是炎州最有名的醫院之一,專門吸引有錢和有權的人來。
那些積血塊在邵秋南的手裏,慢慢的都被取出來。原本那些醫生覺得取出積血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是現在邵秋南做起來,卻是輕而易舉的。其中一個醫生一直留意著邵秋南。他要和院長好好說說,把這樣的人才留在博恩醫院裏。
離邵秋南進去做手術已經過了五個小時了,其他官員都在擔心著。陳怡笑表現得還算冷靜,她相信邵秋南的醫術。隻要是由他來動手術,都不會出現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