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嘴硬,給你一點厲害瞧瞧。”風衣人突然掐住他的脖子,把他舉起。他掙紮著,第一次感到這麼大的威脅感。
他快速反撲,兩腿夾著風衣人的腦袋,一用力把他掀翻在地上。風衣人快速彈起,再次出手。這一回,他的手上突然多出兩把短刀。短刀在他的手裏運用自如,在幾招之後,邵秋南身上的衣服都變得破碎了。
邵秋南敢肯定,有這樣身手的人,絕不是普通的殺手。那些未知領域的殺手,每一個都十分可怕。不過想把他們請動也是要花重大的代價的。
他的身上雖然多出不少刀痕,但是風衣人也沒有好到哪裏。邵秋南在他的身上用了龍骨針,把他的麻穴給封住了。黑衣人全身顫抖,拿刀的手也在抖個不停。他用盡力氣吧手上的刀子一起飛向邵秋南。
兩把刀子一前一後,邵秋南雖然打掉一把刀子,還有一把馬上就要命中他的腦門了,而他來不及閃躲。
一陣槍聲響起,要命中他腦門的刀子被打落。柳影一副吊兒郎當的出現。
“想要殺我的男人,還得經過我的同意。”
風衣人詭異的一笑,把他的風衣脫下。那風衣就像是防彈衣一樣,輕易地甩開子彈的攻擊。甚至那些打出去的子彈,反而反彈回柳影的位置。邵秋南拉著柳影躲避。
柳影觸動手裏槍支的機關,那支槍突然變成一個小型的發射炮。風衣人一臉惶恐,她扣動扳機,大喊:“趴下。”
一顆微型的彈炮飛向風衣人,並且產生微型地爆炸。黑衣人站的地方留下一灘血。而他已經成功逃脫了。
“可惡,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就讓他給跑了。”柳影憤恨地說。
“剛才你要是來晚一點,你的男人就死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有危險的。”
“我見你出去的時候有些慌張,應該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後來又看見你在追擊風衣人,就悄悄追來了。”
身上好幾道刀痕,被破碎的衣服拉扯著,讓邵秋南有些痛苦。柳影心疼地扶著他,剛才風衣人出手她都看清楚了,那個風衣人絕不是普通的殺手。無論是他的身手還是使用的那個防彈風衣,都表明他的身份不一般。
邵秋南也在回想著剛才那個神秘的風衣人,濃縮鈾一般人拿來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動濃縮鈾主意的人背後都有其他勢力的支持。
他仔細看自己身上的傷口,那些刀傷的尺寸都差不多相同。把短刀運用到這種程度上的人,也沒有幾個了。濃縮鈾隻要多在他的手裏一分鍾,他就會麵臨多一分鍾的危險。
柳影見他愁眉不展,心情也有些不好。“那個風衣人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他是為濃縮鈾來的,而且他的背後肯定還有其他人,不可能隻是他一個人的。”
“濃縮鈾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他們認準了你手上有,就不會輕易放棄的。”
“我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邵楚路搖搖頭,他必須得想辦法把手上這個燙手山芋給扔出去。否則,像風衣人這樣的殺手還會繼續出現。這次有柳影相救,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這麼幸運了。
那塊地裏的石油已經給他很多收益了,這濃縮鈾絕不能留著了。濃縮鈾再珍貴,他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如果上交官家,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借口。
齊妄語的消息很靈通,邵秋南遇到危險的事情她都能快速知曉。她底下的情報部門,幫助她時刻留意著各種對她有用的信息。目前她並不知道那個風衣人為什麼要殺邵秋南。
風衣人的身手不凡,在邵秋南身上能吸引到他的也就隻有濃縮鈾了。齊妄語心裏產生疑惑,濃縮鈾的事情沒有道理還有其他人知道的?邵秋南那邊基本不可能走漏風聲,她也沒有外泄,到底是誰發現他手上有濃縮鈾的?
正好杜澤給他打電話,之前他救過杜澤。他說過想要見識一下那個千年醉,杜澤幹脆把千年醉送給他。外界雖然傳說杜澤是因為千年醉,才昏睡了十幾年,但是實際是被人陷害。
邵秋南借著杜澤送他千年醉的名頭,對外宣稱他幫杜澤找到名醫治好他,杜澤贈送千年醉以及其他限量的陳年杜康酒回報。邵秋南覺得受禮太多,決定回禮給他。回禮就是那十幾桶的東西。
十幾桶的東西通過網絡爆照 ,讓很多人看到。他的對手甚至懷疑那十幾桶東西就是濃縮鈾,邵秋南為了避免東西留在自己的手上有危險,暫時交到杜澤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