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是我說話不算數,而是呂氏找到一個,在奧爾茨麵前說話比我更有分量的人了而已。”
邵秋南微微一驚。“呂氏找的是什麼人?”
“杜家的那個女人倩娘,她可是奧爾茨曾經夢寐以求要追到的女人,可惜最後便宜了杜澤而已。”
“倩娘?”邵秋南有些驚訝。他同時也很生氣,自己一心一意幫助她醫治杜澤。可是她卻幫助呂辰燁對付上官集團。他二話不說趕去醫院。
倩娘不知道邵秋南與上官集團的關係,更不知道他是上官雪芙的丈夫。她隻把他當作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麵對邵秋南無故的指責,她隻覺得自己很冤屈。
“秋南醫生,我並不知道你和上官家的關係。之前答應呂少幫助的事情,也隻是一些商業往來的合作關係而已,我對此感到抱歉。我馬上打電話讓奧爾茨說服他取消和呂氏的合作。”
邵秋南愣在原地,剛才他的情緒太激動了。這些商業來往的交易,本就是這樣。現在他這樣動用人情,其實也會對杜氏的利益造成損害。他想了想,還是先了解一下呂辰燁答應給杜氏的好處。
他了解了一下呂辰燁許諾的好處,這些上官集團一樣可以做到。在倩娘的幫助之下,最後奧爾茨終於和上官集團簽訂了合同。當然,上官集團同樣也給了呂辰燁許諾給杜氏的那些好處。
有人歡喜有人愁。呂辰燁得到消息,當然一臉的怒意。他認為倩娘說話不算數,導致呂氏集團損失了一個大合同。呂辰燁緊握著拳頭,一拳打在桌子上。
他快速趕到病房,看到幾個蒙麵的人闖入。在其中一個人的刀子即將通入杜澤身體的時候,他一枚飛針,把那人的刀子打落。剩下的幾人把目標都轉向邵秋南。他手腳麻利,那幾個沒一會功夫都被他打倒在地。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那幾個人咬破嘴裏的膠囊,在他麵前吐血而死。他隻能先去把杜澤抱到床上,又給他檢查身體狀況。剛才那一摔,摔得不輕。邵秋南在檢查他的身體時,發現他腦部有塊黑腫的地方。
他對杜澤拍了CT後發現他腦部有積血。情況緊急,他快速把杜澤送到手術室。這腦部的積血位置十分不巧合,如果處理不慎,會影響到他的勢力。積血壓著他的眼神經,動手術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幾枚龍骨針固定住他的腦袋,那些小白龍再次出現。他們頭尾相連,形成一個白色的圓環。白色的圓環不斷擴大,最後包圍住杜澤的頭顱。邵秋南看了一眼,微微點點頭。
他拿起手術刀,切開杜澤的頭顱,把積血吸出。那一大塊的積血,無法用微創的手術取出。有龍骨針的保護,沒有發生其他的意外。經過這麼一摔,他不知道杜澤的本體會不會有感知。繼續這樣沉睡下去,是對身體的巨大損害。
動完手術,又把杜澤送到病房。這裏的保鏢太少,實在不安全。邵秋南又打電話給柳影,讓她派一些身手不錯的人過來保護杜澤他們。忙了大半夜他有些疲憊,上官雪芙她們已經回都州了,他突然感覺有些落寞。
坐在值班室裏,他無聊的把那副龍骨棋拿出來。又把那些龍骨棋子一個個地擦幹淨。一個人的對弈,也有一些生趣。他在對弈中,發現這棋盤好像是空心的一樣。棋子落在上麵,總有不一樣的聲響。
他把棋子掃落,拿起棋盤敲了敲。果然那種聲音表麵棋盤是空心的。他仔細摸索怎麼打開棋盤。一個鬆動的螺絲釘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擰著螺絲釘轉動。螺絲釘落地之後,棋盤突然被打開。
裏麵不僅是空心的,還有一條金黃色的布條。他打開布條,上麵寫著“龍骨針陣圖”。那上麵畫著一個人,標注的穴位都是他從未見過和看到的。上麵寫的龍骨針專門適用於人身上的隱穴。
邵秋南也知道一些隱穴,不過對這方麵的知識知道的很少。現在的針灸爭對的都是人身上的顯穴。他學習的金芽針陣也有涉及到隱穴。那些隱穴的下針手法讓他很疑惑。
針灸的秘密很少有人知道。即使是一個經驗老道的傳統醫師,都無法詳細的解釋究竟什麼是隱穴,或者隨便指出一個隱穴的位置。隱穴最與眾不同的地方還在於它會隨著人身體的血液的流動速度,還有氣息的穩和不斷運動變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