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
“哈哈,上當了吧!我是騙你的。”他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有些調皮地說。
借著離她很近的位置,他突然把她橫抱放在沙發上。小心翼翼地解開她的內衣,這回誰都沒有尷尬。解下一個女人的內衣,就意味著要對她負責到底。
觸目驚心的疤痕再次讓他的內心燃燒起一絲悲傷感。這還是一個女人的身體嗎?這些可怕的傷疤就像完美工藝品上的缺陷一樣。那些傷疤越多,也就是缺陷越多,原本完美的工藝品就這樣被糟踐了。
他先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小瓶液體,倒在自己的手上。然後輕輕的抹在陳怡笑的那些傷疤上,手觸碰過她胸前的柔軟,沒有情欲,隻有對這女人的疼惜。他又把冰凝丹都喂到她的嘴裏。
幾枚金芽針從他的手上冒出來。他想著腦海裏的穴位,對應陳怡笑身上的穴位,一一找準位置。那些金芽針在陳怡笑的身上形成一股靈氣,在靈氣的作用下,一些淺的傷疤紛紛消失
陳怡笑驚歎自己身上的好多傷疤都沒有了,心裏很敬佩邵秋南的醫術,她已經恨不得馬上上去親這個男人一口,當做是福利了。
又是幾枚金芽針下去,有了前麵那些藥物的鋪墊,她身上的傷疤慢慢減少。最後隻留下一些受傷很重的傷疤。
“今天就先到這裏了,你身上有些疤痕由於時間太長,又傷得比較嚴重。所以治理起來,還需要一點時間。不過你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盡快把你身上的疤痕都給去掉的。”
“算了吧!留著這些傷疤還可以提醒我曾經受的苦難。它們陪伴我這麼多年了,要是突然都消失了,我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留著傷疤!他一度覺得陳怡笑肯定是因為腦子一熱想出來的。她那話要是仔細的推敲,還是有些道理的。那些金芽針從陳怡笑的身體出來的時候,他鬆了一大口氣。
此刻陳怡笑是沒有穿衣服的,她看起來充滿了誘惑。邵秋南咽了咽口水,有一種燥熱感讓他很難受。最後他還是沒有忍住,趴在陳怡笑的身上想要做什麼壞事。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胸上,讓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動了動身子,在他的身下慢慢地蠕動著。她眉間的微微褶皺吸引邵秋南的注意。他吻著這個獨屬於自己的女人,很溫柔地吻著。
熱火朝天的吻,把他們肺裏的呼吸都給耗盡。她攬著他的脖子,情動的滾燙身子禁貼著他,讓他口感舌燥,小腹裏的熱火騰升。
他快速脫下自己的衣物,墊在沙發上。就在這個小小的屋子裏,上演一場激情戲。汗液的歡合,情欲的宣泄。累罷兩人都睡去。
“不,不要殺我。爸...爸爸。”沉睡中邵秋南聽到她在說夢話。
她全身顫抖,眼睛沒有睜開,拚命地掙紮著。邵秋南抱著她,輕聲說:“沒事了,沒事了。乖,還有我在你身邊。”
陳怡笑睜開眼,看到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躲在他的懷裏,還在他的臉上小啄一口。
“對不起,我剛才做噩夢了。”
“沒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起來我送你回家。”
“嗯。”
他們現在還待在樂府酒吧,這間包間是要柳影認可的人才可以呆的地方。他幫陳怡笑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候剛好偶遇柳影。
她走到邵秋南的身邊,用隻有兩人才可以聽見的聲音說:“好大的膽子,泡女人跑到我的地盤了,晚上過來收拾你。”
心裏被說得一陣緊張,柳影的脾氣他還是莫得清的。雖然她不會對他怎麼樣,但是能在床上讓他起不來床。每次和柳影的激情戲,都讓他體力透支,不知這女人哪裏來那麼多力氣。
他帶著呂盟的一些商人一起給1980捧場。早就聽說1980後麵有股神秘的力量,他要見識一下神秘的力量是什麼人。已經得罪了柳紋門,他必須要尋找新的勢力才能拿下炎州。
在1980的門口,柳影的車子和呂辰燁同時到達。上次的教訓他還沒有忘記,表麵必須裝作尊敬柳影的樣子,心裏還是恨得牙癢癢。
“柳姐,真是好巧,居然在這裏遇見您。”
柳影看到沒看他一眼,披著黑色的外套,在一群保鏢的簇擁之下走進1980。
“艸,拽什麼拽。不就是一個女人嘛,遲早要躺在男人身下賣弄風騷。”呂辰燁在心裏暗罵。他雖然痛恨柳影,還沒有膽子把這些話說出來。當初來炎州是什麼都不懂,見識了柳影的厲害之後,他就敬而遠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