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尋常。
無端端地撞出個偷偷摸摸的隱形人,對於流年不利還能撞出個不尋常,這是薑一凡所沒有料到的,不過還是那個老問題:兄台,你有何貴幹啊?
如果隻是路過的話,那也太不湊巧了,好好一旁的大路不走,偏偏跑來這兒添堵,你丫的也閑得太蛋疼,知不知道剛才的那一撞將給他造成多少點的傷害?
這就是所謂的在劫難逃嗎?
嗯!
他痛苦地承認道,機會已經永遠地失去,伊笑的鐵蹄就出現在自己的後方,眼看著就要朝著自己踩來。
此時此刻,他不奢望她會踩偏,或者蹦出什麼****讓她踩,隻要求那麼一一丟丟,下腳輕點好嗎?
好你*妹啊!
下一秒就被他否決了,一時輕一時重本說明不了什麼大問題,可是人憤怒了,總該要發泄,不然會出大問題的,這時你說要輕好,還是要重好?
當然是重一點!
但結果是她竟然沒踩,這不可能啊,太不合常理了!
可是當不可能變成可能,就如同**絲逆襲抱得美人歸,再美好或再痛苦,你也隻能張著圓圓的嘴巴,從中硬擠出兩個音節:“sowhat”,哦不,漏了一個音節:****。
是誰說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
薑一凡想真用人字拖抽死他,瞎bb什麼瞎bb,暴風雨又不是隻你一家,他家的也有!
所以他在等,等著狂風暴雨的來臨,結果又是失望了,狂風暴雨的落打並未隨之而來,隻見伊笑謹慎地守在他身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麵的人兒。
音樂起~
對麵的男孩看過來
看過來看過來
不要被我的樣子嚇壞
大家都說我太可愛
對麵的男孩看過來
看過來看過來
、、、、、、
對麵的人兒顯然還在發愣中,不住地以拳捶地,外加以頭搶地,陷入了不可自發的惱怒中,不過這最後一個動作可相當地不文雅,他一邊拍打著起身,一邊朝著地麵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然後覺察到周圍火辣辣的目光,他連忙用土蓋住了唾沫,這才抬起頭對著伊笑訕訕地笑,瘋狂地笑,賤賤地笑,而當瞄到倒地的薑一凡,嘴巴不由得咧到最大。
“連鋒,你怎麼在這?”
麵對伊笑的質問,連鋒熟練地從身上掏出一把扇子,旋然一展又一擺,風度翩翩中道:“涼風有興,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可是我有我廣闊的胸襟,加強健的臂腕!”
“說人話!”
“伊笑,我想你了”
“你可以去死了,但去死之前還是說吧,來到這裏究竟有什麼目的?”
、、、、、、
原來認識啊,這就有點難以下手了,薑一凡煩惱地閉上眼睛,黴頭隨時都會重新引到自己身上,必須想辦法禍水東引,方能保得全身而退。
不對!
什麼叫認識?
那家夥顯然和伊笑之間有扯不清的關係,可這關他屁事?再說他之所以到這步田地,還得拜這家夥所賜,所以既然來了,就由不得你了。
再說長得一副人模狗樣,典型的小白臉,就差腦門上寫著:偶是帥哥兼暖男一枚,做人咋能這麼無恥呢?先天條件就算棒棒滴,也不能這麼到處招搖。
這是赤裸裸地炫耀!
既然這家夥自己來招恨,那也怨不得他了。
薑一凡旋即噌地一下,從地麵一躍而起,在兩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下,火急火燎地來到連鋒身前,萬分榮幸地握起他的手,不住地搖擺點頭道:“幸會...幸會”,隨後話鋒突然一轉:“幸你個棒槌”,然後猛然轉身...
“彭~”
又見自爆!
薑一凡控製著火力的大小,如有意料地向一旁撲騰而去,留下了連鋒一臉的驚愕和不解,他那梳的油亮亮的三七分變成了雜亂無序的爆炸頭,一身時髦的衣裳更是變成了東一塊西一塊的大彩條。
這一爆成功地崩掉了他的形象,否則就他那副帥帥的,還有點壞壞的,外加十分騷包的模樣,你讓妹紙怎麼下得手去,所以為了不給妹紙添加心理負擔,還是有必要先給他換個妝。
至於化個什麼妝?
最便捷的莫過於乞丐妝,是吧!
但最大的功效還是伊笑那肆無忌憚的笑聲,看著她指著連鋒咯咯大笑,竟然湧上一種莫名的感動,因為根據薑一凡的經驗,由喜入悲的人往往下手得不知輕重。
跌倒的薑一凡再次一蹦而起,再也不見之前謙恭的樣子,反之是一副悲憤的神情,指著連鋒大吼道:“色狼,色胚!我知道你來幹什麼,不就是來偷看姑娘家洗澡嘛”。
“誹謗,絕對是誹謗!講話要憑證據,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