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村子的時候,剛開始還非常的恩愛,兩人之後也領證了,並且在小山村裏辦了酒席,可等他們結婚的第三天的那個晚上,刀疤男晚上起夜,卻突然發現一直睡在自己身邊的陳晨不見了。
說實在的,這一下子就把刀疤男原本的睡意全部給嚇沒有了。
他渾身一個激靈,忍不住就想到了當初所發生的事情,刀疤男趕緊跑了出去尋找陳晨,當然為了不吵醒自己父母,他還是躡手躡腳的,畢竟有些事情是見不得光的,估計要是被人知道陳晨他們在外麵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的話,估計他們都沒有這個臉待在這裏了。
尤其是他們的家人,都會被淪為笑柄,要知道小山村裏本來就缺少娛樂活動,不少婦女閑的無事最愛做的就是傳一些有的沒的的八卦,到時候保不齊刀疤男和陳晨的事情被說成多麼不堪了呢。
一想到這裏,刀疤男心中就更加擔心了,他很害怕到時候陳晨發生什麼事情的話,被村子裏的人看個正著。
他剛一出門,結果就看到了有一個不少血跡沿著自己的屋子邊緣一直蔓延了出去,那個方向真好是他們養雞養鴨的地方,刀疤男心中疑惑,當即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他當一靠近關雞鴨的地方的時候,就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其實在聽到這聲音的瞬間,刀疤男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進了偷雞賊,那天晚上的夜色非常不錯,尤其是那一輪大圓月,宛若一個巨大的冷光大燈泡似得,掛在了天穹之上,月光如銀色的瀑布似得,從天上傾灑下來,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刀疤男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道黑漆漆的影子。
這影子趴在雞籠旁邊,弓著身子不再到在做什麼。
除此之外,四周別無其他的聲音,就連那些雞鴨都沒有發出半點動靜來,就好像全部陷入了深沉的水麵之中。
現在刀疤男的心情是一點都不好,因為這個時候他居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臭味。
“該死,這是偷雞還是殺雞啊?”
刀疤男畢竟在外麵混過,打起架來的時候都是出了名的不要命,雖然說回到村子之後他收斂了許多,但是真要把他給惹急了,他絕對能跟人拚命的。
要知道,這些雞鴨對於住在貧窮小山村裏的他們來說,那就意味著家裏絕大多數的財產。
他當即抄起了一旁的鋤頭,小心翼翼的朝著那個黑影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的動作非常的輕緩,盡可能的不發出一點聲音來,可即便是如此,那個黑影還是發掘了刀疤男的舉動,當即黑影的嘴裏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隨後人如野獸一旁快速的逃走了。
“該死。”
刀疤男破口大罵,先前那個人影的一聲尖銳的大吼著實是把他給嚇了一跳,在這寂靜沉如水的黑夜裏麵就好像是響起了平地驚雷似得。
等刀疤男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人影都跟個無比靈活的猴子似得,逃離了。
不過刀疤男那個時候實在是太氣憤了,當即將手中的鋤頭狠狠的朝著那個人影砸了出去,刀疤男的準頭還是有的,這鋤頭狠狠的砸在了那個人影的背上,疼的那人影忍不住又是一聲嘶吼,不過最終它是徹底逃跑了。
刀疤男憤怒地跑了過去,結果發現滿地都是雞鴨的屍體,家裏麵養的那些雞鴨居然都被咬死了,在脖子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子。
這小山村就隻有這麼點地方,先前那尖叫的聲音直接就將還在美夢當中的村民們嚇醒,原本黑漆漆的小山村裏就好像是亮起了點點的星光似得,眾人紛紛開啟了煤油燈,好奇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千萬別奇怪這小山村居然還在用煤油燈而不是電燈,實在是這山村太偏遠了,偏遠到都沒能通電。
畢竟不是沒一個地方都是非常的繁華的。
刀疤男的父母自然也被吵醒了,說實在的,在見到村民們紛紛走了出來的時候,刀疤男的心都提了起來,不是說因為自己家裏的雞鴨被咬死了,而是因為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裏,幾乎全村子的人都來了,陳晨這個時候要是不出現的話,很可能會引起眾人的懷疑的。
“小楠,怎麼回事?”
刀疤男原本陳二蛋,不過刀疤男讀書的時候嫌陳二蛋這個名字太難聽了,就給自己取了一個陳楠這樣子一個名字,說實在的,好一段時間他父母和村子裏的人都不習慣,刀疤男是打了好幾架,逢人要是叫他二蛋的話他都要破口大罵,這才將村子裏的人的稱呼習慣改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