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傾雲集中精神,與小陳能四目相對,口中認真念叨:“你是個龜孫兒,打死你個龜孫兒,快給爺爺磕頭······”
“不行,不管用啊······我滾你妹的!”
二人又變著法試了10分鍾,依然沒有任何效果,最後又把酒店服務員叫來,讓她唱歌跳舞,結果自然是被當成白癡。
小陳能失望道:“算了不玩了,再玩得去精神病院了。”
“估計那大魚是靠閃它的燈泡子或用聲音給人催眠的吧。”劉傾雲點了根煙,“看來咱們想多了,走吧。”
兩人驅車去了醫院。小陳能的傷口小點的清創消毒,大點的縫幾針。劉傾雲則簡單擦了些碘伏,又去檢查有沒有什麼食物中毒的跡象,結果一切正常,胃裏也沒有任何未消化的異物。
都處理完之後,二人坐在醫院的休息區,劉傾雲撥打了華笙叔當時留下的號碼。
電話過了好一會才接通,手機聽筒裏傳來劉華笙那很有特點的聲音,聽不到笑聲卻能感覺到那頭的笑臉:“你好,哪位?”
劉傾雲一聽這話心裏涼了半截,敢情是對方日理萬機早把自己忘了?
“呃,是我啊,華笙叔,劉傾雲!”
“劉傾雲?”劉華笙回憶了一小會,“哦,棗城的傾雲小侄啊,你好你好!”
劉傾雲試圖組織語言:“那麼,華笙叔您說的那個······事兒,我們已經辦成了,有倒出來的明器為證,那下一步那個事······我們見個麵細談,還是?”
“哦,我現在人在新加坡,你們不用飛這麼遠來找我。”
劉傾雲極度失望,暗暗長歎一口氣。
“國內就有麵試點,這周末,麗婭在那主持。”那頭劉華笙接著說道:“深圳,天琴灣,你記個電話,到了會有人接你們。”
“好的,您請說!”
劉傾雲趕緊打開免提,並示意小陳能用他的手機記下接引人員的號碼。
“那,就這樣了,傾雲小侄。”
“好的,華笙叔,再見!”
掛了電話,劉傾雲摸摸四龍曾徽符,躊躇滿誌,信心十足。
接下來的幾天,小陳能經觀察沒有大礙,傷口開始愈合,二人也都各自回家好好陪了下父母。
這天,兩人在劉傾雲家吃完送行飯,稍作休息就準備出發了。
呂桂芝一陣叮囑:“陳能啊,我們家雲兒跟你在外打拚,你可一定要多照顧照顧哈!”
劉育仁心裏也不舍,臉上卻很淡然:“他們老同學之間還用說這種廢話嗎?不過你們倆,感情歸感情,做事歸做事,公私要分明啊。”
“那是那是,放心吧,劉叔呂姨,這回出去不用簽保密協議,項目在國內,可以打電話聯係,不用擔心杳無音訊啥的。”小陳能寬慰道。
“哦,那就強多了呀!”呂桂芝很高興,“到時要是在家裏相著合適的姑娘,讓雲兒回來見個麵,不違反公司規定吧?”
“哎,呂姨這你就別操心了!”小陳能笑道:“咱們子龍哥······劉傾雲把他表侄女追到手帶回來,那絕對的光芒四射閃瞎人眼,您把這小棗城翻個底朝天都找不到那種媳婦!”
呂桂芝皺了皺眉:“咦,別胡說,他表侄女都快四十了,孩子都十六歲了。”
“哈,您家輩分真有意思,不過我說的是另外一個隔得遠點的······”
“停停停,就他嘛才見過一回麵,我什麼時候跟你說我喜歡她了?”劉傾雲聽不下去了,打斷了滔滔不絕的小陳能。
“算了吧,你當時那眼睛直的,這種事,別在結過婚的男人麵前裝!”
沉默有一時的劉育仁說話了:“你們做的具體是啥項目,給部隊建基地還是給衛星航母做保養啊,這麼保密?”
劉傾雲和小陳能正想著怎麼糊弄,電視裏的本地新聞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今天早晨在我市滾河支流的沙河某段,一位趙姓市民在河中釣起一件形似古代兵器的玉製古董,其同行釣友孫某果斷撥打了相關部門的求助谘詢電話,後經專家鑒定,這件古董可能是古唐國或古曾國國君之物,價值不可衡量,趙某和孫某分別獲得了數百元的現金獎勵以及一麵······”
劉傾雲和小陳能都在想:果然是命中有時終須有啊,另外不知道這趙某對孫某的心理陰影麵積有多大?
劉育仁也看完新聞,回過頭問:“我們剛才說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