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香瑩瑩無奈說了一句便向外走去。“咦?”龍非拿起插在蛋糕上的賀卡,也來不及看,便跟著香瑩瑩往樓頂走去。來到樓頂,香瑩瑩指著前方的女兒牆道,“就是那個牆,當時月華就站在牆上麵做著舞蹈動作。”龍非來到牆前,此牆有一米高,厚度有兩米,“正常人站到上麵根本不會掉下去,除非月華是真的自殺。”
柳葉站到牆頭上,望著腳下的灰塵,灰塵很均勻,沒有什麼特別。那裏是?柳葉望著不遠處的一根鐵絲線,上麵有很多晾衣服的夾子,那時候這裏晾曬了很多衣服,大風呼嘯,衣服蓋住了月華的頭,失足掉了下去。柳葉又想了想,總感覺那裏不對,對著龍非道,“問問香瑩瑩那天的情況,是誰晾曬了這麼多衣服。”
龍非原話對著香瑩瑩問道,香瑩瑩輕聲道,“那天是星期六,我和張晶都把各自積攢的衣服洗了,然後上來一起晾曬衣服,這跟衣服沒什麼關係吧!”
“你們中間有誰突然離開嗎?或者你們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龍非學著柳葉的話問道,香瑩瑩想了想道,“我記得張晶中途去了趟廁所,我中途下去拿過剩餘的衣服。”聽到這些話,柳葉突然出現在牆頭上,仔細看著兩米寬的台麵,命令龍非擦掉上麵的灰塵,戶外的灰塵並不是很多,龍非一遍就擦幹淨。柳葉看著上麵有些黝黑的區域,大大小小有五六片黝黑的區域,這是類似於油留下的痕跡,時間一長,自然與沒有沾染油的地方有些不同。
“怎麼了?”龍非小聲問道,柳葉在龍非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龍非指著香瑩瑩嚴肅道,“女兒牆上有類似於油的東西留下的痕跡,你們兩個有很大的嫌疑。我希望你能說真話,我們不知道是被誰邀請過來的,若是有人故意複仇,你覺得你會安全嗎?”
“蔡文可以給我證明,那天我拿了剩下的衣服就立即回到樓上晾曬。一定是張晶,她中途上了廁所,很長時間才回來的。”香瑩瑩堅定說道。柳葉冷淡道,“凶手可以提前知道月華會在女兒牆上練舞,那麼這個人也不是外人,是最恨月華的熟悉人,月華日記裏有些關鍵詞。找我,嚇唬。這說明月華與凶手發生過爭執。”
“龍非。”一道輕聲響起,隻見壽木桃從一個角落裏走來。龍非見此心中一喜,“壽木桃,我還以為你被壞人抓走了,我有急事問你。”壽木桃摸著兩米了寬的女兒牆哭泣道,“我對不起你月華,就算我拒絕了你,你也不用想不開吧。”
見到對方哭泣,過了好一會龍非繼續問道,“你和株金逃課時,你們一直在一起嗎?”壽木桃搖了搖頭道,“他拉肚子去了衛生所,我在約定好的地方等他,可株金過了很久才回來。”
柳葉急道,“株金也在撒謊,他有危險,快去找他。”龍非聞言把壽木桃二人丟下,一個人往之前遇到株金的地方奔去。一路奔跑,龍非來到這個地方時,隻見地上一片血跡,株金趴在地上,身上還插著一把刀。龍非來到跟前試了試呼吸,還活著,拿出手機立馬就報了120,同時還撥通了110。
那效率真不是蓋的,僅僅十幾分鍾,警車和救護車便來到了附近。警察強行打開學校大鐵門,而龍非在此等候多時道,“救人要緊!”龍非領著醫生來到株金出事的地方,見到株金被現場救治,也算鬆了一口氣,對著一名負責指揮的警察道,“我知道了所有事情,等人來齊了,我就講給你聽,還有。”話完龍非又小聲說了幾句,當然,這些都是柳葉讓說的。
不一會,聽到警鳴聲的大家相繼到來,等到大家到齊時,那個警察嚴肅道,“我叫何奕,是石縣公安局的警員,你們這些人為什麼來到這個荒廢的學校。”
蔡文急道,“我知道,我先說。”之後說的就是邀請信的事情,還有這裏的兩起自殺案件。柳葉站在龍非身後冷聲道,“接下來我說一句,你學一句。”龍非現在也是茫然,對著柳葉點了點頭,耳邊便響起柳葉嚴肅的聲音,龍非一本正經的學著,“這不是一起自殺案件,是他殺,我已經找到足夠的證據來說明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何奕冷笑幾聲,剛才他確實沒把龍非的話放在耳邊,笑道,“說說看,十年前的事情你也能調查出來?”龍非拿出一個日記本道,“我們就以日記本倒數第七天開始往後講,第一天,月華表白了壽木桃,可是壽木桃喜歡的是蔡文,所以拒絕了月華,一個女孩子的表白被拒絕,真的很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