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興奮了好一陣,地上的薛瑩總算發出了動靜。她呻吟著想爬起來,嘴裏臉上已經沒了知覺,但能感覺到牙齒的鬆動。可是那一巴掌太過凶猛,掙紮了半天始終爬不起來,薛瑩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打癱了。從來沒有被這樣打過,她害怕了,退縮了,努力挪動著身子朝門口爬去。
大柱會放過薛瑩嗎?薛瑩覺得不可能,她要逃跑。大柱也覺得不可能,謀殺親夫那可是大罪。雖然沒有成功,但意圖謀殺親夫也不能原諒。
看著薛瑩在地上扭動,大柱冷哼了一聲收起手槍說道:“你這是想去哪啊?要不要我幫幫你?”很正常的兩句話,聽在薛瑩的耳朵中卻猶如魔咒,她像吃了興奮劑一般瘋狂掙紮著爬向門口。
大柱一把抓著薛瑩的長發把她的臉轉向自己,獰笑著又問了一遍:“我說,你想去哪啊?我來幫你吧。”薛瑩看著大柱惡魔般的笑容,早已流幹的眼淚再一次噴湧而出:“求……求你,我,我不敢了。”滿嘴的鮮血,牙齒的鬆動讓薛瑩有些口齒不清。
“不敢?你很厲害啊!老子差點就在你這條臭陰溝裏翻了船。不給你點教訓看來你不知道現在是誰當家。”多日來的不順,死神的擦肩讓大柱不隻是麵容扭曲可怕,猛的把薛瑩甩在床上,大柱再次對她展開了新一輪的摧殘。
“叫好爽,你死了嗎?”“好……好……爽,嗚嗚嗚。”
進化的身體越來越讓大柱滿意,特別是下半身的能力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永動機,勇猛的連自己都有些害怕。
瘋狂的運動持續到了後半夜才漸漸停止,隔壁的王八、金涯聽了大半夜的好爽,對大柱的敬仰那是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唯一奇怪的是聽著是在說好爽,但聲音裏卻沒有一點爽的滋味。
……
極度變態的大柱折騰了大半夜爽完後直接就把薛瑩重新綁了起來,用自己丟下的內褲堵住了她的嘴。悲劇的薛瑩已經沒資格嫌棄了,隻要大柱不再對她施暴她就很滿足了。
原來人的要求可以很高也可以極低,薛瑩就是列子。以前她跟著李晨輝床鋪不夠軟就睡不著,現在跟著大柱,綁的渾身難受嘴裏塞著惡臭的內褲也能睡的像頭豬。
大柱看著暈過去的薛瑩,有些犯難了。要不要殺了她?大柱不是好東西,但他除了憤怒過頭失手殺了店老板還沒有真正的殺死過一個活人。而且薛瑩還是一個女人,一個被自己幹過的女人。
打女人他覺得很過癮,幹完就殺?大柱始終下不了這個決心。可不殺她,她把自己有槍的事暴露出去怎麼辦?以薛瑩對大柱的仇恨程度可能性太大。想不出辦法,大柱決定等睡醒了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