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裏麵的女人發覺大柱始終不離開怕他亂來,警惕的打開一條門縫小聲說:“有什麼事嗎?”
通過細小的門縫並不能十分真切的看出這個女人的樣貌,但這種朦朧的效果更能激發大柱的****。
緊張,興奮使大柱滿臉通紅,急劇飆升的荷爾蒙讓他喉嚨幹燥,張了張嘴隻從喉嚨裏蹦出一個我字就再也說不出話。
少婦看大柱緊張的話都說不好,人又十分年輕,以為他遇到什麼困難了對他的警惕放鬆了一些,“雖然他的裝扮怪了點,但外麵這麼危險帶把刀也是可以理解的。”心裏想著,少婦打開門對大柱說道:“小弟弟,你沒事吧?別急慢慢說。”
大柱根本沒去聽少婦在說什麼,精蟲上腦的狀態讓他腦子有點不好使,所以的精力都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少婦吸引。潔白的皮膚豐韻的身材證明她在末日前的確是個養尊處優的小少婦,就算是在末日中幹淨的臉蛋也能看出她時常會打理自己。最可怕的是那對穿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碩大的凶器簡直要讓大柱當場血管爆裂。
末日人性的釋放讓大柱擺脫了法律的製裁,道德的束縛,他從來沒試過這麼肆無忌憚的盯著一個女人的胸部看,更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做出現在正打算要做的事。
好爽,還沒做出行動,大柱就要被自己激烈的情緒波動推上巔峰。變態的大柱感受著小兄弟的膨脹,下意識的吞了一下口水。
鬆懈的少婦聽到聲音,再看對麵那年輕人盯著自己胸口的眼神,知道事情不妙了,隨口撒謊道:“我老公在上麵,你走!”
說完就要把門關上。
都到這份上了,單單一句空話又怎麼能嚇走大柱。伸手輕輕一拉門把,柔弱的少婦哪裏是變態大柱的對手?“唉呀!”一聲驚呼,可憐的少婦被帶倒在大柱懷中。
胸口受到對方碩大凶器的襲擊,變態大柱心神一蕩忍不住輕輕呻吟出口:“好軟!”氣的少婦暗罵一句變態,急忙站直身體扯著喉嚨向外喊:“救命啊,有變態!”然後就往屋裏鑽,跑上了樓梯。
大柱聽的好笑,怎麼會有人來救你。隨手把門一帶,追著少婦來到二樓。
死命的抵住臥室的房門,可憐的少婦覺得自己好苦命。末日的突然降臨直接奪去了公公婆婆的性命,自己老公隨後也被親身父母咬死,幸運的自己被周圍聯合起來的鄰居救了下來。失去依靠後又不敢離開小區,隻能靠著公公平時在門前種的水果勉強充饑。現在竟然又出現了一個死變態要欺負自己,早知道當初就跟著老公去了。
“啊!”正傷心的抵在門後抹眼淚的少婦被一股巨力撞倒在地,還沒來得及喊疼就讓大柱像抓小雞一樣提了起來。
深深的在少婦臉上添了一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變態的大柱還恬不知恥安慰道:“沒事的,我會對你好的。”
少婦愣了愣,這是打算強奸完她還要她笑著說謝謝的意思嗎?這家夥不僅變態而且還無恥,氣急的少婦罵道:“你放屁,我警告你趕快滾,要不然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
“你老公在哪呢?叫出來看看啊,正好也商量下怎麼把你轉讓給我。”大柱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這種事就是這樣,當你想做又沒做的時候糾結,一旦真的動手了就什麼都放開了。大柱心裏隻剩下了獵物即將得手的興奮,其他的?日後在說!
“嘶!”用力一把撕掉少婦的衣服,一對白花花的大凶器晃的大柱有點頭暈。不顧少婦的掙紮,大柱連舔帶啃對著凶器折騰了好一會。
忍受不住的大柱粗暴的把少婦推在床上,看著衣衫淩亂,臉上掛滿淚水,一對白兔大的捂都捂不住還不斷亂晃的少婦。大柱覺得自己已經快爆炸了。
耐著最後的性子,擠出一絲笑容:“放心吧,別亂動,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
自認為和藹可親的大柱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在少婦眼裏是那樣的可憎,女人死死的抱著胸口就是不配合。
大柱火了,甩手給了少婦一巴掌。一時沒控製住,巨大的力量把少婦打懵了。耳鳴暈眩讓少婦失去了抵抗的意識,她放下護住胸口的雙手揉著發懵的腦袋。
這一刻,她是那麼的渴望力量,就因為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她即將要被一個變態,在自己家,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在自己和丈夫的結婚照下侮辱。她暗自發誓不會讓這個男人好過,她會報仇的。
大柱不知道床上這個女人已經有了和他同歸於盡的決心,看到她不反抗了還以為是想通了。“難怪那麼多人喜歡打老婆,果然有用,這手感真過癮。”急吼吼的大柱一邊解著皮帶一邊就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