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麵前瑟瑟發抖的莽青地蜥,關琛沒有絲毫憐憫,它的第一擊就要自己的性命,自己怎麼可能手下留情?
抓住莽青地蜥的尾根,倒拎起來,露出了地蜥最脆弱的腹部,地蜥爬行,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腹部的安全。
但現在,關琛麵對著莽青地蜥的腹部,臉湊近觀察,上麵還有絲絲血跡未幹,血魔狼的血脈控製了他的心智,他已經覺得,那莽青地蜥體內藏著的血液,是一頓能滿足自己欲望給自己以快感的毒品。
一狠心,狼爪硬生生破開了莽青地蜥的肚皮,伸入莽青地蜥的身體。血液像開閘放水一般從傷口噴湧而出,飛濺的血滴濺在關琛猙獰的臉上,舔了舔嘴唇上的鮮血。一股原始的對鮮血渴望的**占據關琛的大腦,鮮血的甜蜜刺激著關琛的每一個神經。
關琛因激動而顫抖的狼爪緩緩地從腹部伸出,狼毫上布滿鮮血,粘稠的血液在細密的狼毫上還絲絲相連,關琛貪婪的舔舐著狼毛上粘稠的血液,刺激口鼻的血腥味和血魔狼血脈起了強烈的共鳴,關琛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已經沸騰,亢奮異常。
那痛不欲生的莽青地蜥被倒掉著,還尚存著一絲意識,身體不時地因神經反射而抽搐兩下,眼神逐漸黯淡,臨死前眼球死死地盯住關琛。看的關琛心裏一陣發毛,關琛便抬起腳,絲絲死死地踩住莽青地蜥的頭顱,一用力,頭骨應聲而碎,白花花的腦花和腦部血管中的血液撒在森林的草地上,關琛覺得血液的猩紅色真是美麗。
完全破開莽青地蜥的肚皮,裏麵的五髒六腑暴露在空氣中,撕開一塊血紅的地蜥肉,投進嘴裏狼吞虎咽,重複不斷,知道把這一隻巨獸吞噬殆盡。
二哥看著關琛喪心病狂的行為,卻不住地點頭稱讚:“果然是血族變異的魔狼,對血液的渴望竟然達到這般地步。”
一旁的老五看著關琛,對二哥說:“二哥,這娃子不會出事吧,剛才怕得要死要活,現在敢活剖了地蜥,反差也忒大點了。”
“無礙無礙,當初的咋倆不也是獸性大發,但像咋倆這種常規獸變自然需要克製,但這血魔狼血脈,需要的就是解放天性,不信你看他身上的魔狼紋。”人形的二哥遙指關琛額頭上的紋路,以詭異的速度從額頭自上而下的擴散。
“等他這魔狼紋布滿全身之時,就相當於籠罩住了自己的獸性和殺氣,重新化為人形。”二哥對於這種情況也是頭一次遇見,感到驚奇。
“二哥,你不是不了解血魔狼血脈嗎?怎麼知道這老多?”老五很是不解。
“道聽途說永遠比不上實踐。”二哥也是想讓關琛逐漸靠自己發現魔狼血脈的能力,這樣才能運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