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自殘(2 / 2)

所以可以斷定它們在裝瘋賣傻,可能它們看得自己身上的某種利益,因為猜測來源於前後的它們判若兩蟻。

除了愛你的人外,我想一個突然對你好,肯定處於某有利益關係,或者你自身有利用價值的地方。

看著兩隻黑螞蟻的誠懇的表麵,我並不是害怕它的笑裏藏刀,而是真的有點不忍心最捉弄它們,但也想它們試著體驗自由落體運動。

“你們從哪裏跳下去,你們以後就跟我混了。”馬曉健被作者也寫得很奸詐,指著不遠處的高高大石說。

草!相信它們是這樣罵的。

它們開始有點害怕,顫抖,議論得出冷汗,有觸角擦汗。

最終他們還是選著了去哪裏做自由落體運動,我很得意,並不是殘忍,而是給它們教訓,給他們留點陰影,,不然以後它們不高興最這樣捉弄蟻就不和諧了。

教訓壞蟻,當做我幫白蟻做了一件偉大的事。

兩隻烏黑的壯大螞蟻站著在大石的邊緣,相信們是恐高的,都是忍忍趴著在石塊,並捉緊凸起的淩角。看得我大快人心,笑的肚子抽筋。

以其蟻之道,還自其蟻之身。活該地捉弄人,最後就是捉弄自己。

它們還是很懦弱,但不知道它們為什麼那麼聽話,要它流淚,腦殘地插眼睛,要它體驗蹦極的爽快人心,它們也恭恭敬敬去做。

“一,二,三。跳”兩隻黑蟻還給自己倒數。很悲涼的樣子。

但是,它們始終還是怕了,兩隻蟻都沒有離開原地。搞得我瞎擔心,最終他們還是膽小的螞蟻,專門欺負弱小群體。

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它們的。

“你們到底跳不跳,”我嘶吼,充滿憤怒。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對它們凶點,怎麼對得起自己擁有的主動權,有怎能緩解被它們捉弄時複雜的心情,玩的就是報複,何況根本不會把它們摔死或者摔得粉碎。

於是,我看到,他們還是團結的,他們相互之間計謀著。

“哥,為了賞金,我們真的要這樣嗎?”一隻螞蟻說。它真的害怕到腳到站不穩,就躺在那裏。

“沒膽量,怎麼跟我混,那筆錢不少的,”另一隻螞蟻說“有了錢,我們就什麼都能幹了。還用每天累死累活地出去找食物嗎?”

“可是真的很高耶。。。啊。。。。”另一隻螞蟻實在不想聽他的廢話,一腳將他踢了下去。像是很刺激的一樣。

可憐的他還沒有做足準備就已經飛了出去。他一定恨透了他。

“南無阿彌陀佛”另一蟻也起跳了。

兩隻螞蟻一上一下掉了下來。

如果有一天,我想有那一位學者看到了這一幕一定達為感慨。把他們編進物理教材裏麵的運動學,力學裏麵。

兩隻螞蟻,一隻被另一隻踢了出去,走拋體運動,然後給出一寸數字,求他要多大的力才可以把螞蟻踢出去?又求他落地時的速度時多少?

然後另一隻螞蟻腦殘地做自由落體運動,然後又是一寸數字,求他們在哪裏時,速度相等?落地時的速度是?砸到地麵受到多大的力衝擊?

學生物的同學看到此題,弱弱問了句,他們有死嗎?

女孩子說,為什麼不給他們降落傘呢?

但,兩隻黑蟻是勇敢的,不用降落傘也沒有把他們摔死。還貢獻了很幽默的一道題目。

“有死嗎?真是天堂,還是地獄,還是美好的天堂。”一隻螞蟻看著上空感歎人生是給人出賣的背後一腳。我相信他以後不會完全相信剛才還砸在他身上的另一隻黑螞蟻。

患難見真情。它的情很假。

“沒死耶,原來我們螞蟻是摔不死的。哈哈!”另一石很高興笑了。

馬曉健這隻臨時的白螞蟻也走過來,說“哈哈,小兄弟夠義氣,居然是你把他踢下去,夠狠,我喜歡。”

“哥,白哥,”黑蟻很高興手舞足蹈,它並沒有摔傻掉,而是馬曉健相信了他,這預示第一步成功了。

往往最相信的人,就是對他沒有猜忌,也許也是最致命的。

而你利用的人,可能也會利用你。

馬曉健傻逼地接受了兩隻螞蟻,因為他們有利用的價值,可以幫他找肉體。

所以有些事不要看的太絕對。

留點空間給自己思考。或者會發現另一中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