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就湊在陳群的耳邊,不停的說這喪氣的話語,長長的頭發蓋住了半邊臉。一根麻繩掛在脖子上,拖在身後。
“嗚嗚嗚……不如死了算了!”陳群坐在板凳上吟吟哭泣。
女鬼聽到這話,似乎很是歡喜:“是啊,是啊!不如早死……”
“陳群,怎麼啦……哢噠!”她丈夫揉著眼睛走了出來。順手打開了堂屋的開關。
“啊……我來裝水呢?”陳群也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剛剛自己隻是覺得冷,起來裝熱水。怎麼自己就越想越傷心?
“我來裝,你趕緊上床,別凍感冒了。有什麼事叫我不就好了?”丈夫接過瓶子就去裝水。
陳群看了看,剛才自己怎麼也打不開的電燈,又是一陣疑惑。陳群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是丈夫又一次鼾聲如雷,也找不到人商量。她就這樣瞪著雙眼看著天花板。
天花板上慢慢的伸下來一根麻繩,下麵是一個活扣。陳群有一種將頭伸進去的衝動,似乎那樣一來自己就解脫了。
丈夫翻了個身,驚動了陳群,她心中一驚,揉了揉眼睛,借著外麵已經泛白的天光天花板看的清清楚楚,哪裏還有什麼麻繩?
“可能是太累了……”陳群安慰了一下自己,就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這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七八點了,丈夫已經出去幹活了,要說快過年了農村也沒啥事。可是勤勞的丈夫總是會給自己找事情做。陳群看了看,鍋裏丈夫給她留的稀飯,歎了口氣。她給自己盛了一碗,就著鹹菜慢慢的吃了起來。
“這飯真難吃是不是?”那個女鬼又湊了過來。
“這稀飯真難吃……”
“人家大魚大肉,你隻能吃稀飯……”女鬼誘導著。
“憑什麼?我隻能吃稀飯?”陳群又不自覺的自言自語。
“因為你命不好啊!你的命好苦啊……”女鬼古惑著。
陳群的眼神慢慢的變得迷茫,眼淚也一滴一滴的掉落在碗裏。
“我該怎麼辦?”
“一死百了,就沒有煩惱了,你就解脫了……”
“死……”
“對,死!你昨天不就想死了嗎?他們都欺負你,你丈夫不管你……”女鬼努力著。
“對,死了算了!”陳群被她說動了。
“是啊!死了就解脫了!”
“怎麼死呢?會不會很痛苦?”陳群自言自語。
“一點都不痛!去找根繩子,我來教你。”女鬼也終於在陳群麵前顯形,就像一個好心的大姐,扶著懷孕的陳群,去找繩子。
陳群這個時候完全被鬼給迷住了心竅,也沒覺得這個拖著長舌頭,眼睛血紅的女人有什麼不妥。
話說人啊,要是上吊尋死啊,這繩索要是勒的比較靠下,也就是喉骨這個位置,在自身重力作用下,喉骨就會被勒碎了。那個時候平時縮在喉嚨裏麵的舌頭就會全部吐出來。別看平時舌頭吐不長,可喉骨一碎,那舌頭吐出來怕有十幾公分吧。所以啊,這吊死鬼大部分都是吐著長舌頭,眼珠子也瞪的滾圓並充血,好像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樣。
“把繩子掛在那根梁上……像這樣打個結……來穿上我的鞋,站到凳子上去……我的繩子也給你吧?”女鬼嘴上帶著陰笑,誘導這陳群一步步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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