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多的時候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我究竟在拒絕和被拒絕之中,選擇了哪樣事情,這一切的對和錯我都不去想,但真的能這樣嗎?”
秦風看來看葛菲又看了看自己,覺得異常好笑,曾幾何時,他也變成了今日這個模樣,說話顛三倒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也許吧!他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做對了,或者吧!他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也許吧!如果葛菲和秦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麼他們就不知道他們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秦風,你現在是瘋了嗎?這麼明顯的證據你還要我來說是嘛,你可以想象得出當時的情景吧,你別告訴我,你連這明顯的判斷力都沒有了。”
葛菲不相信秦風的話,他覺得秦風就是被苗疆孕蠱的人給衝昏了頭腦,這個女人一定就是放蠱蟲凶手,看看這滿屋的情形,這婚的的房間之內充滿了迷藥的味道。
葛菲也許和秦風不同,他們兩個不是一個時間段的人,他們兩個想要的東西也不一樣,現在成績看到的就是罪行。
“師妹咱們就事論事,這男人的身高和他頭腦的碎裂程度來看,應該是用了十分強大的利器,而這從身高和力氣而已,這苗疆孕蠱的人就算是身高符合,但是她當時懷著孕,哪有這麼大的力氣可以敲碎這個男人的頭骨。”
秦風看到的永遠都隻是反麵的,而純潔看到的永遠都是正麵,他看著門被反鎖,便就知道這人應該是悲劇,在裏麵下了藥之後鎖住,然後又用煙給熏暈之後放蠱蟲咬苗疆,又將苗疆蠱蟲引到了屋子裏。
“在一個人想放蠱蟲的時候,任何事情都會變成可能,沒有不可能,一說你想的太多了,你既然這般想,為何不去模擬一下,按照這個男人的身高尋找一個男人,然後去問問這些方著苗疆孕蠱的人的情形,隻要大致身高就可以了,你隻要模擬一下便就知道有沒有可能了。”
這種罪行實在讓人罄竹難書,他要讓一個人死,就必須給這人死亡的理由,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死亡地點應該並不在這屋中。
看來他真的是變了秦風,知道自己和別人是不同的,有時候他也是相同的。
秦風覺得師妹長可能有偏見,他認為這個苗疆孕蠱的人放蠱蟲其實是並不可靠的,他更不相信這個苗疆孕蠱的人可以掙麼厲害,去傷害一個比他強說十分的人。
“師妹,我覺得這個苗疆孕蠱的人可能並沒有放蠱蟲,你看看這個碎裂的痕跡,它並不像一個女人能夠創造出來的,我們應該好好的檢查一下,說不準那個女人並沒有放蠱蟲呢。”
警察現在就致力於去給苗疆孕蠱的人脫罪,根本就沒有想其他的事情,他總感覺納悶,關門的地方並不是苗疆孕蠱的人能夠去勾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