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覺得這樣的事情就應該多來幾回,他們覺得他們聽得實在是太過有趣,而他們覺得有趣,卻不代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覺得有趣。
就像秦風他就覺得十分的吵,這樣的生活他們居然還能夠記住,而且居然沒有人攔著他!身為一個警察,不能夠做出這種跌份兒的事情。
而且秦風又要從這兩個苗疆女子口裏聽到更多,他們已經互相揭自己的底,誰知道會不會說出別的,譬如他們因為愛而殺人什麼的。
永遠都是最可怕的生物,誰知道他們會從愁裏說出什麼,一旦他們生氣了,說出什麼殺人放火的案件,自己也可以從中聽到一點苗頭,
畢竟像這樣的事情嘛,這些人私底下傳的很快,但是麵對自己的時候卻不會說看自己早就相信這些事情了,隻不過自己沒有辦法說而已。
像這種事情,其實他們從來都是心照不宣的,有很多警察都知道哪裏有問題,但是他們太找不到,因為他們根本無法融入到這幫村民之中。
就像村民們雖然說表麵上鬧得很凶,但是私底下一單有時還是很互相照顧的,隻不過這些照顧隻對於他們這些內容而已,對於外人而言,她們還是很用心細細去計算的。
其實這些東西吧,等會我轉轉也就這樣了,沒有人能夠去訴說什麼。沒有人能夠去覺得什麼,沒有人會去做什麼樣的改變,能夠做的就做對,能夠做好就做得好,
誰會想到那以前的秘密,誰會想到這一切的解脫,誰會想到這一切的對與錯,能夠做對做好,這一切都是他們想要的,這一切都是他們能做到的,難道不是嗎?
“賤苗疆女子,你居然敢罵我,誰給你的膽子,誰讓你在這裏瞎說話的,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不過秦風覺得這兩個苗疆女子掐腰帽子的樣子,實在是太過的不堪入目,怎麼會有苗疆女子這般的不要臉!而現在這兩個苗疆女子不僅掐著腰互相對罵,而且他們居然廝打在一起。
秦風都覺得這兩個苗疆女子做戲做得太過了,他們這樣拚命的在自己麵前坐下,就不怕掉落什麼證據嗎!秦風已經隱隱約約,同情心的,懷裏看到了一方手帕。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方手帕與他在那個死者家裏見到的一模一樣,如果說隻是一個腳一模一樣,他也能夠接受,現在就看這兩個苗疆女子打都能夠成為什麼模樣了!
也不知道苗疆聖女在裏麵探查的怎麼樣?自己給他的任務他有沒有探查清楚?
“雖然我的嘴怎麼還不讓人說實話了,是嗎?我就是要告訴別人你是多麼的肮髒,我就是要告訴別人,你是多麼的人盡可夫。”
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那麼多,他們想要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其實這些東西很多卻不能夠為他們擁有,不能為他們訴說。他們願意出遠處,他們說的做的其實都是不能夠完美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