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菲本能地大喊道,“大叔小心!盔甲裏有人。”
保安大叔也感覺到了異樣,連忙向後退去,不過還是遲了一點,活過來的盔甲武士用他的長劍把大叔的一條胳膊生生地切出一條十幾厘米的口子來,鮮血立刻湧了出來。
大叔捂著受傷的胳膊退到了葛菲的身邊,盔甲武士的長劍亂舞,一步步地逼近他們。
二話不說上來就動手的肯定不是朋友,大叔也不客氣了,單手持槍對著上來的武士就是兩槍,盡顯英雄本色。
這種近距離要是一般人中了兩槍,早就被打成了馬蜂窩。可是打在這盔甲武士身上,他隻是被後座力打退了幾步,盔甲上連個彈孔也沒有。
看到這種情況,大叔知道和他正麵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他立馬拉起葛菲就往回跑,大叔想退回三樓保安室,可是沒跑幾步,大叔就挺下了腳步。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壁虎怪已經從後麵包抄了過來。它卷著舌頭,身後的又重新長出一條尾巴來,這條尾巴看起來比先前斷掉的那條還要粗壯。它甩動著尾巴,打的兩邊的牆壁啪啪作響,一副來找他們尋仇的樣子。
現在的情況是,葛菲和大叔完全被這兩個怪物給包圍了起來。
這可怎麼半?葛菲心裏焦急如焚。還差一點就可以找到老陳獲取盜賊同夥駕駛的車輛信息。難道要功虧一簣了嗎?
保安大叔前後左右觀察了一下,最後目光落在了身旁的一扇門上。
門是鎖著的,大叔毫不猶豫地對著門鎖就是一槍。轟開門鎖後,大叔立刻招呼葛菲躲了進去。
葛菲一進去就和大叔合力把門給堵了起來,接著門上立刻傳來了重重地撞擊感。
葛菲感覺那一定是壁虎怪在用它的尾巴撞擊房門。一下,兩下,三下......
她和保安大叔拚命地頂住房門,就在兩人感覺支撐不住的時候,撞擊感消失了。
接著兩人聽見外麵傳來搏鬥的響聲,既有金屬的撞擊聲,又有壁虎怪的慘叫聲,這聲音大概持續了五六分鍾,一切又歸於平靜。
這是怎麼回事?葛菲和大叔麵麵相覷,難不成這兩個怪物在自相殘殺。
又過了一會兒,葛菲確定外麵沒有聲音後,她給大叔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慢慢地打開了房門。大叔則在一旁持槍警戒,隨時做好還擊的準備。
葛菲從房間裏伸頭看了看走廊,隻見外麵一片慘烈,壁虎怪已經被盔甲武士攔腰砍成了兩截,綠色的體液流了一地,一張嘴巴還一張一合,沒有完全死透,不過也活不了多久了。
而盔甲武士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的頭盔已經被打落,脖子被壁虎怪的尾巴給完全的絞住,整個臉因為窒息,變得異常的扭曲,凸起的眼睛布滿了血絲,好像要爆掉一樣。
葛菲簡單地看了一眼,那個盔甲武士正是兩個年輕保安之一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