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動彈,和黑子說的一樣不能動彈,而且半隻腳站在了懸崖的邊上,身下就是深不見底的深穀。
這裏的風很大,吹在身上如同冷水澆灌一樣,我冷,冷的發抖,可是卻又隻能眼睜睜的忍受著刺骨的寒風。
我的腳隻要再往前半步就會掉進深穀下麵,掉下去自己鐵定是一個粉身碎骨。
我期盼,期盼有人發現自己,或者來一隻蟲子,小鳥飛過也好啊。
時間在緩慢的流淌,這裏隻有刮骨的冷風代表著時間,站在懸崖的邊上,我即渴望時間過得快一點,又害怕過的快。
希望過的快是不想再忍受寒風刮骨的痛苦,不想過的快是因為不想就這麼的死了。
這簡直是一種煎熬,生死邊緣的煎熬,此刻我完全理解了黑子的感受。
我該怎麼辦,不能在這裏等死啊,即使不被山風吹死也說不定一不小心掉進深淵摔死。
我不能就這麼認慫,這一定是那個女人施展了什麼邪術,雖然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但是我絕不能就這麼認慫。
我想啊想,想到了陰眼小道平時叫我背的法門,頓時默默背了起來。
我平時除了畫符還要打坐,在打坐的時候背誦一些法門,陰眼小道說這樣能增加我的修為,修為增高就能畫出更加厲害的符咒。
此刻,我不能動彈,不能拿取符咒,所以隻能采取這個辦法。
“天地清清,寰宇蒙蒙,道法無涯,萬物生生,紅日昭昭,明月淡淡,我修大道,完善自身。。。。。。”我穩定下心神一直念一直念,念了有半個小時的時候,身體恢複了知覺。
之後,我趕緊退到了懸崖以內,然後朝著四周望去。
原來這裏是一個荒山,在荒山的千米之外工人們采石的石山,清晰的映在我的眼中。
竟然是真的,不是幻覺,剛才隻差一點我就會命喪穀底!
那個九頭鳥整人的辦法真不是蓋的,這樣比挨一頓皮鞭更讓人感到恐懼。
處在生死邊緣的恐懼,還有如刀子一般的冷風,這些遠比普通的懲罰更厲害許多。
恢複了自由,我猛吸兩口氣,活動了一下筋骨就下了山。
這座山一邊是深穀,另一邊是也非常的陡峭。
我抓著野草爬下了山涯,然後溜進了九頭鳥的豪宅。
九頭鳥並沒在屋中,地上又一些鮮血,徐偉被綁在旁邊的柱子上。
叫他不要衝動,不要衝動,這個家夥還是動手了。
徐偉的傷不是很重,隻是頭上又兩個口子,我過去就解開了繩子。
“小宇,你回來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徐偉激動的道。
“發生了什麼,叫你不要管我,不要管我,你就是不聽。”我說道。
我正說著話,黑子也走了進來,他非常的驚訝,眼裏帶著淚花。
徐偉告訴我,九頭鳥隻瞪了瞪眼睛,我就暈了過去,然後那女人叫人把我抬了出去,他看見我暈倒就動了手,可是敗在了那些打手之中,被打了一頓。
徐偉說,九頭鳥本來是要殺了他,是黑子阻止了,黑子為了不讓他們殺人,喝了一桶的洗腳水,九頭鳥的洗腳水。
我在黑子的肩膀上拍了拍:謝謝你,以前在村子裏大家因為你是一個混子都不願搭理你,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仗義。
黑子苦笑了一下:都是一個村的,他又是你朋友,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被人殺了啊。
我告訴黑子和徐偉,九頭鳥施用的是迷魂術之類的邪術,我已經有了破解它的辦法,我們隻要解決了這個女人就可以從這裏出去。
聽到這個消息,黑子喜極而泣,他說真的能出去,再也不用給人當奴才?
我重重的點點頭。
我給了黑子和徐偉幾張驅邪符,這種符咒可以驅趕一切邪門歪道,對付九頭鳥的邪術應該有所作用。
黑子裝上驅邪符,然後坐到了九頭鳥平時坐的椅子上,他說受了這個娘們這麼久的虐待,這次要好好的報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