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姑平時看著挺和氣的,麼想到出手一點也不含糊。
她耳光打的那個響,就跟炒豆子似的,而黑子捂著臉不住的慘叫。
女人有的時候可真是惹不得,你別看她平時不言不語,可是一旦觸犯到了她的底線,那是絕不留情。
黑子的臉蛋簡直成了猴子屁股,看到這小子如此的狼狽,我走到徐偉的身邊說:哥們也別看著啊,給勸勸啊,再這麼下去要死人的。
徐偉嗬嗬一笑:哥,沒有那麼的嚴重,像黑子這種人,送進去也就是教育教育,罰點錢,我們教育不如讓他老婆教育,教育到他下次不敢犯錯誤為止。
嘿,我以為徐偉是看在等群眾散開好帶黑子走,原來他竟在這看戲。
既然大家都在看戲,那我也就順便看看吧。
紅姑可真是厲害,一個巴掌一句問,問黑子以後敢不敢了。
要放以前,黑子肯定不會吃這樣的虧,可是今天確實有些怕了,隻得一句句的連忙回複不敢了,不敢了。
到了最後,黑子不但被打出了鼻血,還被扯爛了衣服。
黑子如同一隻喪家之犬,我給他撕了一點紙擦了擦鼻血。
在擦鼻血的時候,徐偉走了過來,過來又是一頓訓。
黑子老老實實的聽著訓,而我問徐偉,像這樣會怎麼處理。
徐偉說,黑子找小姐多次,屬於慣犯,這次得罰三千,並且拘留二十天左右。
拘留所的日子我挨過,頓時有點憐憫黑子,最後囑咐了幾句,讓他好好的改造。
徐偉押走了黑子,走的時候還說讓我等一會,我倆好久沒見找個地方喝上兩杯。
我的心情正好不好,又個人陪著喝酒當然挺好,所以立即答應了下來。
徐偉走了以後,我在路邊坐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後,我倆走進了一個豪華的酒店。
徐偉竟然選擇這樣豪華的酒店讓我有些詫異,而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於是說:哥,我前天發了半年的獎金,這回你想吃什麼盡管說。
他當我是兄弟,我也就不客氣,點了點頭:我隻想好好的喝上一頓,喝他個一醉方休。
徐偉說:好,那就先來四瓶茅台,我們慢慢喝。
不一會,酒菜擺上了桌子,我打開一瓶酒,仰頭喝了起來。
我一口幹了大半瓶,徐偉看出我好像有心事毫不客氣的幹了起來。
一瓶酒之後,我有些醉意,而徐偉說,哥,你有什麼事就說出來,說出來心裏能好受一些。
我又打開了一瓶白酒,然後道:你知道嗎,我是個窩囊廢,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窩囊廢。
徐偉喝了一口酒道:哥,你不要那樣說,你在我心裏一直就是爺們,很爺們。
我仰頭一笑:你知道嗎,後天,後天我的女人就要和別的男人結婚,你說我是不是窩囊。
徐偉道:是不是那個女人愛慕虛榮啊,現在的女人都他麼的愛慕虛榮,讓愛慕虛榮的女人去死吧!
我瞪了一下眼睛:不許罵我的女人,她是個好女人,是我沒本事,她是為了我才嫁給別人,是為了我,我他麼的就是一孬種。
徐偉說:哥,我看出你很愛那個女人,既然這樣你就去把她給搶回來,不要讓別的男人得逞。
我點點頭:我是要把她給搶回來,無論如何都要搶回來。
徐偉舉起酒瓶說:哥,我祝你早日搶回自己的女人,早日。
我兩正喝著,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進來,那個中年女人進來後就和裏麵的經理談了起來,她距離我不遠,隱隱約約的我聽見那個女人談的是關於酒席的事情。
酒席的事情本來與我無關,但是那個女人的身影好像在哪見過,我便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之後我非常的吃驚,這個女人竟然是何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