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顧亦菲喝了吐出來的口水茶,使得顧亦菲自己上吊半死不活,現在又來對付我了嗎?
餘嬸這麼做又什麼目的,她是一開始就想著要害顧家父女嗎?
這個時候,由不得我想太多的問題,看見大舌頭之後,我就大聲的道:餘嬸,你也在顧家那麼多年,難道就沒有一點的顧念之情,一定要把菲菲害死嗎?
身後的人還是沒有沒有說話,隻是冷哼了一聲。
聽著這聲冷哼我更是汗如雨下,這是個男聲,用刀架著我的不是餘嬸!
男的,誰呢,除了在餘嬸那我見過這麼大的舌頭,這是第二次見到這麼大的舌頭。
他有這麼大的舌頭,那當然不是人了,既然不是人,就不能用對付人的辦法。
著急中,我趕忙從兜裏掏出了兩張符咒,斜著眼睛瞅向了一邊。
我不能回頭,唯有對那個大舌頭下手,隻要他是個鬼,符咒打在舌頭上和打在他的身體上有一樣的效果。
瞅著舌頭,我悄悄的抬起符咒,而忽然間那把菜刀割進了肉裏。
我的脖子流出了鮮血,鮮血順著衣領不斷的往下流去。
背後這個人眼力極好,他瞅見了我手中的符咒,因此加大了力道。
隨著鮮血的流出,我按下了符咒,此時,我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害怕腦袋忽然間從脖子上割下。
被動,前所未有的被動。我動也不敢動,說也不敢說,隻能感覺著血液小溪一般的留下。
“不能坐以待斃,絕不能!”我在心裏悄悄告訴自己,同時不斷的想著辦法。
而正想著,那把菜刀又往肉裏前進了一分。
靠,這個鬼今天勢要將我的脖子割斷嗎,刀在前進一分,那我還有命在。
沒有辦法隻有拚了,不拚還等著那個家夥一刀一刀的割死我嗎?
我又抬起了符咒,而就在符咒抬起的時候,顧亦菲睜開了眼睛:小春,不能殺,他是我的朋友!
顧亦菲開口以後,我清晰的感覺到架在脖子上的菜刀鬆了一分。
小春,小春是誰呢?
這個名字我怎麼沒有聽過,雖然沒有聽過,不過顧亦菲好像認識這個人,而且叫他不要殺我。
不管他是誰,反正脖子上的刀是鬆了一點。
這一鬆給了我機會,手中的符咒已經瞄準了地上的舌頭。
就在我準備動手的時候,顧亦菲又開口了:小春,快放開,快放開,你不是最聽我的話了,聽我的就放開。
隨著顧亦菲的話音落下,菜刀又離我的脖子遠了一分。
太好了,顧亦菲的兩次開口給了我充分的機會。
我猛的甩出符咒,然後朝著側麵滾了出去。
符咒正中地上的舌頭,我背後的那個人大聲的慘叫。
我站起來朝前望去,這一望頓時臉色煞白。
小春,小春是誰呢?
他竟然是方才在保安室的那個保安!
保安,他怎麼會是他,要知道有著大舌頭的是鬼,吊死鬼!
保安什麼時候成了吊死鬼?
我再仔細一看,他不就是喝了餘嬸口水茶的那個小夥嗎,喝了之後就吊死在了小區的樹下。
恍然間,我明白了過來,這個小春是個保安,也是顧亦菲的追求者,更和她一起長大。
怪不得他那麼聽顧亦菲的。
小春的嘴巴不住的冒煙,他疼得不住的跳腳。
“好你個吊死鬼,竟然想殺了我,老子這就送你上西天!”我說著往前走了兩步,又扔出了兩張符咒。
符咒如磁鐵一般沾在了小春的身上,他的身體不斷的冒煙,然後慢慢的變淡,變淡。
看著小春痛苦的神情,顧亦菲流出了眼淚:你救救小春,救救小春,他死的那麼慘,現在連鬼也要做不成了嗎?
我輕輕的搖頭:不除了他,他還會去害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