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呢?
我鬱悶的打開了房門,進來的竟然是薑磊,他進來後是兩眼淚水。
“喲,這是怎麼啦了。”我震驚的問。
薑磊抹了一把淚水:謝麗死了,死了,今天突發了急病。
“什麼,怎麼會死了,前兩天還是好好的嗎。”我有些難以置信。
“我今天去她工作的地方轉悠,親眼看到她倒在了地上,我將她送到了醫院,醫生沒有搶救過了來。”薑磊難過的說。
我給薑磊倒了一杯水,他坐了下來,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意思,他來幹嗎呢,他並不是來向我表現多麼的難過,而是讓我主持謝麗的後事。
他說隻有我主持謝麗的後事,他才放心。
主持後事就是讓我接了這場白事,這是我第一次接的白事,小舅說陰陽先生的責任就是送死人最後一程,這件事又是薑磊親自開口我豈能拒絕。
謝麗的家在北郊洪馨村,於是我就收拾東西趕往了那裏。
我到的時候,謝家已經在那迎接,而且也擺上了靈堂,院裏也掛上了白布。
其實主持白事也沒什麼難的,就是維持一下秩序,讓謝家出一份出殯告示,然後按輩分燒紙,守夜。
在這裏守夜其實是最難的,這可是陪伴亡人的最後一個晚上,靈堂裏不能沒人。
這事要放在別人家呢,很是簡單,但是在謝麗這裏就有些難辦。
謝麗沒有結婚,也就自然沒有什麼兒女,而他的父母和哥哥總不能再這守夜吧。
一般守夜是要輩分比較小的親人,朋友。
謝麗的兩個哥哥倒是有了小孩,但是那兩孩子還不會走路,因此選來選去這件重任就落在了薑磊的肩上。
薑磊對謝麗用情很深,別說守夜,燒紙,就是更難的事情他都會去完成。
到了晚上,謝家的人都走了,靈堂裏就剩下我和薑磊。
我和薑磊一個給靈堂不停的上香,一個不停的燒著紙錢,靈堂裏香煙撩繞,紙灰紛飛。
薑磊很是難過,我們兩人一夜無語,我倆一直就這樣幹各的,一直挨到了後半夜。
大概到了兩點的時候,靈堂裏的香燃盡了,我就去續香,而就在上香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這個時候靈堂可是一片靜謐,怎麼會有奇怪的聲音,我先是有些疑惑,過了一會那聲音又響了起來。
“薑磊你聽到什麼沒?”我輕聲的問。
薑磊一邊燒紙,一邊搖頭。
薑磊說他沒聽見我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於是坐下,而屁股剛挨到凳子,那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聲音就像是鋸木頭的聲音,又像是輪子滾動的聲音。
聽見這聲音我在靈堂走了一圈,而站起來後,這聲音又消失了。
這裏除了我和薑磊就剩一具棺材,我納悶望向了那口棺材,而就在望著的時候,那個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這次我聽見了,這個聲音是從棺材裏麵傳出的,就像鋸東西的聲音。
我緊咬嘴唇,躡手躡腳的走向了棺材,這個時候,棺蓋竟然動了起來。
它刷刷刷刷上下移動,這樣的場景驚的我是目瞪口呆。
這次的動靜薑磊也聽了一個清清楚楚。
這個家夥見到這種事情竟然不驚反喜。
他跑到了棺材跟前:“麗麗是你嗎,是你嗎,你回來了嗎,你知道嗎我好想你。”
隨著薑磊話語的落下,棺蓋又刷刷移動了兩下。
人死之後就基本不與活人糾纏,而眼前的情況過分的詭異。
這種情況是我是首見,不過我知道絕不能讓這種事繼續下去。
我從兜裏拿出了一張鎮鬼符,而符咒剛剛拿出,那個棺蓋滑了大半,裏麵的屍體竟然坐了起來。
詐屍了!謝麗竟然詐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