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眼小道是為我好,自然得聽他的,不過這次已經在屋裏窩了這麼多天,出來後我先是洗了一個澡,大吃了一頓,然後去街上逛了逛。
雖然有了住的地方,但是許多的生活用品都還沒有置辦齊全。
我出來以後買了一大堆,買了以後和陰眼小道一起拎回了家。
我和陰眼小道邊說邊笑往家走著,而剛走到門口卻看到徐偉在那不停的轉悠。
“喂,來了啊,我買了酒,我們三個上去好好喝幾杯。”我笑著說道。
徐偉一臉的愁容:哥,我找你有事,我想讓你去看看薑磊,他都快死了。
徐偉這麼一說,我嚇了一大跳,薑磊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會快死了。
“他發生了什麼,情況有多嚴重。”我擔心的道。
“哥,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再晚恐怕就見不上他了。”徐偉唉聲歎氣的道。
徐偉好像說的挺嚴重,我將手裏的東西一股腦的塞進了陰眼小道的懷裏轉身就走。
徐偉和我去了薑磊那裏,到了以後,可把我嚇了一跳,那間屋子滿地的煙頭,酒瓶,一股子怪味。
薑磊光著膀子斜躺在沙發上,胳膊上十幾個被煙頭燙的小洞。
“這是怎麼了?”見了薑磊我是即放心又有些擔心。
我放心的是他沒有中邪,沒有招鬼,擔心的是徐偉說的不錯,照這樣下去還真是離死不遠了。
徐偉歎口氣說:他失戀了,年初的時候交了一個叫謝麗的女朋友,前些天人家和他分手了,說嫌他沒錢。”
我頓時暴汗,誰沒有失戀過,我曾經在上班的時候也有一個馬子,可是後來人家也找了一個老頭子,我當時也難過了一段,可是也沒有這樣啊!
失戀勸是勸不過來的,我把地上的酒瓶往邊一踢,在薑磊身上拍了拍:來哥們,今天我陪你喝,不醉不歸,不對,醉了也不歸,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直接喝死去求。
我說著拿起兩瓶酒,一瓶扔給徐偉,一瓶狂喝了起來。
徐偉看到我如此做法有些驚訝,細細嘀咕了幾句,也喝了起來。
我倆一喝,薑磊坐了起來,他和我們邊碰邊喝。
薑磊屋裏放了幾十捆的酒,我們一邊喝,還一邊往對方的身上灑,反正將那些酒給糟蹋了個精光。
喝完了,我們三人都醉了,然後就躺倒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了一天兩夜,起來之後,薑磊的心情好了許多,他扶著腦袋說了聲謝謝。
我笑了笑在他肩上拍了拍:謝啥,趕快去燒熱水,大家都洗洗,你聞聞咱們身上都是臭的,要是出去,能熏死十頭豬。
薑磊燒了熱水,我們好好的洗了一下就去逛街,而逛著的時候走到了開源有名的紅燈區。
這裏的女子打扮的妖豔非常,站在路邊不停喊著過往的行人。
怎麼走到這裏來了,我對徐偉說,趕快走,哥我可受不了那些女人的拉扯。
我邁開步子就走,然而薑磊卻停了下來,眼中泛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這是怎麼了,我有些納悶,順著他的目光往前望去,頓時看到了一個濃妝豔抹的紅衣女子在和一個肥豬似的中年打情罵俏。
薑磊認識那個女子?我正在皺眉,徐偉走了過來:“她就是謝麗,甩了磊哥,來這裏做了小姐。”
什麼,怪不得薑磊那麼的難過,自己的女朋友寧願做小姐也不跟自己過,這放誰身上能夠心平氣和。
徐偉正說著,那個謝麗竟然和肥豬在大街上親了起來,而薑磊的眼裏都冒著怒火。
唉,都說癡情女子負心漢,女子負心也一樣,看到薑磊這個樣子,我過去拉了拉他:“我們換條路走吧,人家有自己選擇的權利,有些事情不能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