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有本事,竟然真的沒事了。徐偉舉著大拇指說道。
雖然堵上耳朵但是我還是密切的注意著外麵的動靜,不知怎的外麵的動靜竟然越來越小。
這是怎麼回事呢,今晚就這麼輕易的過關了嗎?
我的心裏一直在打鼓,一邊皺眉一邊往四周掃了一眼,這一掃才發現屋裏少了一個人。
宋巧英呢?我連忙問。
她呀能去哪裏呀,肯定是回自己房間了吧,剛才的動靜我看著都害怕更不要說一個女人。徐偉說道。
回房間了,不知怎的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於是就走到了內屋去看。
梁強還在睡覺,睡的和豬一樣還打著呼嚕,而宋巧英的屋子房門緊鎖。
大嬸,大嬸,你在屋裏嗎,在的話就回一聲,我隻要知道你安全著就行。我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我一連敲了三遍屋內都沒有回應,我以為她也睡著了就用力的敲了起來。
我敲的聲音非常的大,但是裏麵還是沒人回應。
遭了,出事了!
我連忙去撞房門,可是撞了幾下竟然沒有撞開,見弄不開房門,我趕緊大喊,緊接著薑磊和徐偉衝了過來。
薑磊一腳就踹開了房門,而打開之後我們才發現宋巧英已經吊在了屋頂的水晶燈之上。
上吊了,我就知道那哭聲絕不那麼的簡單!
我連忙去掐宋巧英的人中,薑磊不住的壓著她的胸脯,然後進行了人工呼吸。
我們三人一連拯救了一個小時,宋巧英才好轉了過來。
我怎麼了,怎麼覺得全身沒勁。宋巧英終於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
宋巧英醒了沒多久,天色也漸漸亮了起來,而外麵的身穿孝衣的男女也早已不見了蹤影。
又安然度過了一晚,宋巧英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以後,直接跪了下來,說不是我她早已見了閻王。
她的年紀和我母親差不多,我怎麼能受此大禮趕快將她給扶了起來。
宋巧英起身後趕快去打洗臉水,熬了一晚上,我們的臉色都很難看,於是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下,洗了之後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然而就在這時,薑磊卻大驚失色的跑了過來:徐偉不見了。
天亮之後,我打開大門的時候他還在的,怎麼會突然之間不見了呢!
薑磊很是慌張,他說不會出了事吧,鄭秀秀說過要死人的,而現在竟然沒死。
他這句話說的我也有些不安,但是我決不能跟他一樣的慌張。
我瞪著眼睛將薑磊訓了一頓:昨晚都好好的,天亮就出事了怎麼可能,千萬不要著急嚇自己了。
薑磊說,是啊,可是現在咋辦呢。
咋辦!當然是找啊。說著我就走出了屋子,在村子裏麵找了起來。
我兩個人在村子跑了一個遍,然後整整找了兩個小時才找到了徐偉。
他在哪呢,他就在我們昨天去的那個山上,並且赤身果體的躺在一個陰涼的土丘上。
找到之後,薑磊就將他給背了回去,而到屋之後徐偉的臉上還帶著笑意。
他怎麼了?薑磊皺眉問。
我扒開徐偉的眼皮看了看,然後打開陰眼看了看頓時看出了端倪。
這個家夥全身的怪味,而且還有隱隱的青斑,他這是著了鬼了,而且是著了色鬼。
他沒事,就是被鬼迷了。我說道。
怎麼會被鬼迷,我們不都好著嗎?薑磊問道。
我搖搖頭:咱倆可沒拿福氣,那些色鬼看不上你我。
色鬼,徐偉,難道色鬼還有女的嗎?薑磊猶豫了半天說出了心裏的疑問。
我輕輕一笑:色鬼還分男女啊,人家方才可是爽壞了,你看現在還笑著呢。
笑,我讓他笑,我擔心了老半天,累了一身的臭汗,他倒好還約上鬼了。薑磊說著接了一盆涼水潑了過去。
徐偉惱火的醒了過來:誰啊,這是要幹嘛,還脫了我的衣服,太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