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川的父親鄭七斤說了幾句話就咳嗽個不停。
鄭小川的父親鄭七斤讓那個姑娘給我們倒水,那個姑娘怯怯的倒了幾碗白開水。
他家窮的竟然連個杯子都沒有,而且那個姑娘這個時候竟然還在家中。
丫頭叫啥呢,怎麼沒有上學呢?徐偉摸了默默那個姑娘的腦袋問道。
鄭七斤喘著粗氣道:沒錢啊,我身體不好,他爸又早早的走了,哪裏有錢上學啊。
薑磊皺眉說道:這也不能讓孩子就怎麼的荒廢了啊。
鄭七斤歎了口氣道:沒辦法啊,誰叫我的身子不爭氣呢,是我拖累了這個丫頭。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這個姑娘眼裏泛著淚光,好像有許多的委屈難以訴說。
看到這種情況,薑磊說:現在國家政策好,上學基本不花什麼錢,你隻要讓娃去,剩下的費用由我來出。”
薑磊是一番的善意,這樣的事情很多人都立馬回點頭答應,但是鄭七斤卻是連連的擺手:不了,謝謝你們,你們都是好人,我們鄭家的人就是寧可餓死,也不會欠著別人,她今年已經九歲,過幾年找個婆家,生個娃娃一輩子也就安頓了下來。
聞聽此話,徐偉皺起了眉頭:別的孩子都可以上學,你這是要毀了孩子的前途。
鄭七斤不住的歎氣:這些我何嚐不知道,但是我也們沒辦法,誰讓我身體不行呢,哎,要是我那兒子不死今天也不會這個樣子。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姑娘流出了淚水。
見姑娘哭了,鄭七斤走過去將它抱進了懷裏:丫頭不哭,不哭,爺爺一定給你找個好人家,女子讀那麼多書實在也是沒用。
姑娘含淚點了點頭,而鄭七斤轉過身來下了逐客令。
人家已經不願意留我們了,自然站起來轉身離開,而走的時候,薑磊不住的嘀咕:這老頭真倔。
從鄭小川家出來,我們就去了梁強他家,梁強的家非常的闊氣,院子正中是一棟四層的小樓,而樓的旁邊停著六輛價值不菲的汽車。
我們去了以後,並沒有見到梁強,是他的母親接待的我們,他母親宋巧英是滿麵的愁容。
我媽媽問梁強呢,宋巧英說還睡著,這孩子的瞌睡太多,天天的這樣可讓人擔心壞了。
天天的睡覺,聽見這話我有些疑惑,於是在征得宋巧英的同意後,走進梁強的房間。
我們走進去的時候,梁強鄭正躺在床上我們站了一會,他咕嚕爬了起來:你們這些妖魔鬼怪,什麼休想害我,休想害我,我要殺死你們,殺死你們。
他拿著一個笤帚在屋裏發起了瘋。
這是怎麼了,不是在睡覺嗎,怎麼會有如此的精神。
這一看我明白了過來,他那根本不是睡覺,也不是病了,而是徹底的瘋了。
梁強瘋了,他母親能不知道嗎,為什麼和我們說在睡覺。
就在梁強拿著笤帚亂舞的時候,宋巧英端著一碗熱湯走了進來:強子乖,乖,喝吧,喝了這碗湯,這可是媽媽親手給你熬製的,可好喝了。
宋巧英哄小孩一般哄著梁強喝下了湯,喝了之後,不到十分鍾沒,梁強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看梁強喝下熱湯,宋巧英抹了一下頭上的汗珠:他三年前就這個樣子了,我給看了好多地方,都沒有看好,實在沒辦法,我隻能每天給灌點安眠藥,他睡了之後還是很規矩的。
她剛一說完,徐偉火了起來:你這麼做是犯法的,他哪天出了什麼事,你就逃不脫幹係。
宋巧英緊咬嘴唇:他是我兒子,我也希望他好,可是我隻能這樣,你們不知道,他鬧起來沒白天,沒黑夜,我怕他會勞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