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粉末我看你了半天也沒有看出是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耳釘男突然大吼了一聲,然後抽搐了起來。
緊接著,刀疤臉尖叫了起來:他在社,他竟然在社。
我再看時,耳釘男的褲子老高老高,身下已經流了大大的一灘。
他一直在社,腹部以下濕了一大片。
他這樣的情況竟然持續了半個小時還不停下來,刀疤臉,光頭臉色一片陰沉。
這是怎麼回事呢,照他這個樣子可是會掛的。
我皺眉想著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就在難以想出的時候,我突然間看到了手中的瓶子,對啊,是我拿了這個瓶子,他才變成了這樣,難道是這個瓶子有什麼問題。
這個時候麼有什麼辦法,我也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連忙將瓶子放進了耳釘男的懷裏。
在瓶子放了以後,耳釘男停了下來,身體也不再抽搐。
看他好了一些,我連忙給他倒了一杯水。
耳釘男喝了一些水之後醒了過來:謝謝你。
我搖了搖頭說沒關係然後問他是怎麼回事。
耳釘男在屋裏望了一望:我不知道,我不想打人。
聞聽此言,光頭在地上吐了一口:不想打,你看看老子腦袋被你打了多少的口子,老子把這輩子的打在這一塊挨了。
耳釘男翻翻眼睛沒有說話,而我問那瓶子哪來的。
耳釘男摸了摸胸口的瓶子道:這是我媳婦的骨灰,我留了一點在身上,我要她一直跟我在一起。
骨灰,那東西是骨灰,我再摸了摸,突然一股涼意傳了過來。
聽見是骨灰之後,光頭火了起來:他娘的,老子就說怎麼這麼的晦氣啊,原來著小子帶著骨灰。
他說著就把瓶子搶了過去,將骨灰撒到了地上。
他撒的時候還嘿嘿大笑,而還沒有笑完,就倒在了地上。
他和耳釘男一樣,褲子撅的老高老高,身下流了一大灘一大灘。
剛才我沒有看清,而此時我才看你清了過來,在他的身邊有兩個小孩使勁的揪著。
這兩個小孩一臉的怨毒,指甲老長老長,一副不弄死不罷休的樣子。
看見兩個小孩我明白了過來,原來一切都是他們搞的啊,他們還挺厲害,竟然瞞過了我的陰眼。
看到這兩個小鬼,我拿了一張鎮鬼符走了過去。
看見符咒,兩個小鬼嚇得連忙躲閃。
說,你們為什麼躲在瓶中害人?我質問道。
這兩個小鬼一高一矮,他,沒有說話,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後,高個子的附在了耳釘男的身上。
耳釘男被附身以後就冷笑著朝我撲了過來。
我手中有鎮鬼符,豈會怕他,於是抬起了符咒。
就在符咒砸下的時候,我的手臂突然被光頭給緊緊捏住。
他不光捏著我的手臂,揚手還給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倒在了地上,而就在我倒地的時候,耳釘男就抬起了我的雙腿,他們兩個抬著就把我扔到了牆上。
牆壁很是堅硬,我的骨頭被撞得生疼生疼,而這時,這兩人又走了過來。
情況很是危急,我連忙大喊:快來幫忙,他們被鬼上了身,不把他們趕走,我們都要死在這裏。
這話當然是給刀疤男和長發男說的,聽見這話,他們立馬衝了過來。
他倆是幫了我的大忙,但是就他們兩個根本不是那兩小鬼的對手。
沒有幾下,刀疤男和長發男就被打的口吐白沫。
打倒這二人之後,被附身的耳釘男和光頭一起朝我走了過來。
他們的眼裏射著寒光,走的時候還不斷的磨牙,好像要把我生生嚼碎一般。
看到這種情況,我連忙去掏符咒,可是一掏之下才發現,帶來的符咒已經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