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刀直刺我的喉嚨,而我也拿刀去擋,而在擋的時候,一個黑色的影子忽然的出現,他握著我的手將刀刺進了廖洋的心窩。
廖洋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那個黑影尖笑了幾聲消失在了屋內,緊接著外麵響起了警笛的聲音。
廖洋死了,就這麼死了,而他死了之後,我被抓進了局子。
進了局子之後,我被吊在一間二十平米的房間內整整吊了一天,一天後,兩名中年警察走了過來。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人,對待一個殺人犯我們沒必要對他客氣。警察中一名肥頭大耳的說道。
平哥,你說怎麼收拾這小子,反正殺人是死罪,在他死之前,我們好好讓他嚐嚐咱們的手段,讓他下一輩子連個雞都不敢宰。另一名小個子警察說道。
肥頭大耳的警察摸了摸下巴道:老規矩,皮鞭,辣椒水,老虎凳挨個的叫他嚐嚐,都他麼殺人了,受點罪也讓他知道這人不是好殺的。
兩名警察陰笑著走了過來,他們的眼神讓我感到不寒而栗。
此時我非常的疑惑,那個黑影是誰,他怎麼就殺了廖洋,還報了警,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目的就是要將我置於死地。
忽然間,我想起了道士說的話,有人想殺我,他一直想殺我,要不是上次被小舅所救,我早已死於非命。
看著旁邊擺放的工具,我非常驚恐,那些東西聽到耳中人都汗毛倒豎,更不要說挨個給過一遍了。
我大聲的喊叫著,祈求著,我然而那名警察卻笑的剛加的暢快。
他們走的越來越近,而我努力的掙紮著,不過我怎麼掙紮都掙不開手上的繩索。
那個肥頭大耳的舉起了鞭子,看見那根鞭子我的眼前發黑,於是大聲的喊: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你們這是犯法的。
那個肥頭大耳的警察笑了笑:犯法,你一個殺人犯,我就是把你打死了也是為名除害,你就不要掙紮啊,乖乖的,我還能少抽幾下,要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落到了這部田地。
眼看鞭子論下我大聲的喊叫著,這個時候我能做的就隻有喊叫。
就在我喊叫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女警走了進來。
看見女警我以為終於來了救星,於是將兩名警察的惡行講了出來。
女警聽了我的遭遇後,看都沒看一眼,反而對兩名警察道:你們兩個廢物,這麼長時間了還能讓一個殺人犯喊出聲來,去,把我的鐵剪刀拿來。
我怎麼感覺到了不妙,這個女警好像並沒有向著我的打算。
聽完女警的話,那個肥頭大耳的笑了起來:還是菲姐厲害,這是要剪掉他舌頭嗎,這個主意不錯,剪掉舌頭還這小子還怎麼叫。
靠,我怎麼感覺有種天璿地轉的感覺。
這個女警不是來幫我的,她想出了更壞的主意。
一會,那個肥頭大耳的拿來了一把特大的剪刀,他拿著剪刀對那名小個子警察道:小李,去把他的嘴撬開,我要一剪子剪了他的舌頭。
小個子搓著手掌道;好咧,平哥。
小個子正準備行動,被女警一腳踹到了地上:兩個蠢貨,拿剪刀就是剪舌頭的嗎,我的意思是閹了他。
聞聽此言,兩名警察更加的高興:菲姐就是菲姐,我們先閹了他,然後再說。
小個子解開了我的褲子,肥頭大耳的拿著寒光閃閃的剪刀走了過來。
此時我是全身大汗,不停的掙紮,我可不能被閹啊,要不然以後怎麼見人。
我掙紮的越厲害,那個肥頭大耳的笑的越厲害,他一臉笑意的舉起了那把大號的剪刀。
那把剪刀對準了我的身體,然而就在那名肥頭大耳即將剪動的時候,一個紅色的影子莫名的出現,抓著兩名警察從窗戶竄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