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出來了,我連忙掙脫來女屍冰涼的手掌,從裏麵爬了出來。
爬出來以後,我發現石門竟也打了開來。
那個機關不但可以打開棺材,更可以打開石門。
出來後道士就過來扶我,我翻著眼睛瞅了他兩下,小舅過來安慰,我沒有理他。
我的心裏滿是怒火,是要拿我引那個女屍嗎,如果那個女屍最後不告訴我機關,我是不是就要死在裏麵。
我滿含怒氣的在山路上走著,小舅尷尬的開口:小宇,那個女屍好像對你不錯。
不錯,不錯你可以進去和她睡睡試試啊。我在心裏怒道。
小宇,那個女屍對你說什麼了沒?小舅繼續說道。
他到底什麼意思,是嫌我沒有被嚇死嗎?我翻翻白眼沒有說話。
小宇,那個女屍對你做什麼了嗎,有沒有特別的舉動。小舅一個人還在那說著。
靠,這還是我以前的小舅嗎,剛才要做出那樣的事情,現在又怎麼問。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惱火的問。
小舅見我開口,揚起嘴唇笑了一下:小宇,我是想告訴你那個女屍的身份。
身份,已經知道了,土匪頭子,黑夜夫人,嗬嗬。我淡淡的道。
小舅輕輕的搖頭:她還有一個身份,她是你的奶奶!
什麼,奶奶,你說她,女屍是我的奶奶!我瞪大了眼睛。
小舅點點頭:是的,她是你的奶奶,隻有你能從這背走你的父親。
奶奶這個詞在我的印象中是那麼的陌生,我從小就沒有見過奶奶,更沒有見多爺爺。
姥爺說,爺爺和奶奶很早去了,就是父親也對他們沒有多少印象,而今天,小舅舅告訴我方才山中的那個女屍竟然是我的奶奶。
這麼一說,我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小舅那麼的沉穩,原來他早就知道奶奶不會害我,知道她會告訴我機關的所在。
剛才的一肚子埋怨頃刻間煙消雲散我撅著嘴唇道:你咋不早說,害我嚇的半死。
小舅笑笑:我向你道歉,都是我的錯。
小舅說著就要接過父親背起,我兩又為了這個爭執了起來。
我一個大小夥了,又不是背不動,怎麼能夠什麼事情都要小舅幫忙。
就在爭執的時候,山頂突然掉下一塊大個的石頭,石頭徑直朝我砸了過來。
看見石頭,我和小舅嚇得臉色煞白,這裏的山路可是非常的狹窄,再往前就是懸崖,這麼大的石頭我是躲無可躲。
我望著石頭傻了,石頭的影子不斷在我的瞳孔裏放大,放大。
眼看我要被石頭砸中,小舅一下將我撲倒,迎上了那塊石頭。
石頭和小舅一起滾下了懸崖,我和道士歇斯底裏的喊叫著。
剛才我還那麼的懷疑小舅,他竟然肯為了我舍去性命。
頃刻間,我滿麵淚水和道士瘋了一下跑下了懸崖。
我們繞著山路找了三個小時才找到了小舅,當時他已經昏迷,身上還壓著那塊大個的石頭。
道士瘋了一樣推開那塊石頭,含淚拍打著小舅的臉龐。
他的眼裏充滿了疼惜和愛慕,此刻我感動了,再也不道士道士的喊他。
小然,我們趕快把小舅背回去,你治傷的本事很強,他一定會好起來的。
道士抹了一把眼裏淚背起了小舅,我們一同回到了家中。
過了兩天,小舅醒了過來,他的手臂被砸傷了,小腿也骨折了,需要長時間的修養。
道士很是高興,親自燉了雞湯一勺一勺喂到小舅的嘴裏並說,澈羽,你放心十天,隻需要十天我就能讓你恢複如初,而且不留一絲的疤痕。
看著他倆膩歪的樣子,我先是羨慕,然後有些好奇。
為什麼他們給人一種以前就認識的感覺,根本就不像是初次相識。
對了,道士的身手很是厲害,怎麼會被幾個普通人打的住在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