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還敢瞪著!見鬼魂出來我和道士一人舉起一張符咒。
我們本來這次誓要解決了這個鬼魂,但是就在符咒要打下去的時候,我倆停住了。
我倆為啥停住呢,那是因為新娘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
她起來後不住的拽著頭發,不住額嘻嘻笑著,嘴邊還留著口水。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難道這是那個鬼魂弄的?
說,你對她做了什麼?我憤怒的提起兩張符咒就走向了地上的鬼魂。
鬼魂非常的驚恐,臉色一片煞白:不要打,不要打,我是新娘的母親,我隻是想看著女兒成親。
我仔細一看這個鬼魂,她怎麼和土炕上的那個屍體一模一樣。
她說自己是新娘的母親,我便問怎麼回事。
那個鬼魂道,她叫淩如花,她的女兒是個傻子,其實他早在是三年前就死了,就是因為女兒,才遲遲不肯投胎。她為了女兒能嫁出去,之後出此下策。
她這一說我明白了過來,新娘就是淩惜影,她隻是因為是個傻子,村裏人早已忘記了她叫什麼。
我問淩如花,黃安去了哪裏。
淩如花說,黃安就在河床的另一邊,她要親眼看著女兒和女婿圓房,所以把他弄來了這裏。
原來事情是這個樣子,我雖然不再為黃安的安危擔心,但是心裏還是很不舒服。
我的兄弟黃安,居然要娶一個傻子。
我在河床的不遠處找到了黃安,並把他和新娘一起送回了家中。
黃安醒來後,並沒有嫌棄新娘,還和她過到了一起。
黃安結婚了,不管怎麼說這也算一件喜事,而在此同時,父親回到了家中。
我的父親是一個貨車司機,常年奔波在馬路上,一年在家的時間不到一個月,而這次他竟然回來了實在讓人高興。
父親回來後,我家終於算是團聚,我興奮了天天和道士喝的醉醉的。
也許因為天天喝酒,開始的時候我沒有發現父親的異樣,而到了第三天,我才發現父親有些不對。
他總是起的很早,晚上也睡的很晚,然後隻是幹活,就是不說話。
父親回到了家裏,我還和他沒有有說過一句話,於是在忙完之後一直纏著。
這一纏才發現,父親隻會點頭,搖頭,然後默默的低頭。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很是納悶,用力搖著父親的身子,可是依舊不起作用。
我問母親父親怎麼了,母親說父親是累著了,叫我不要打擾他。
父親工作很累,這我知道,但是以前他再累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我以為父親病了,連忙去找村醫,可是村醫說父親沒事。
不說話,隻做事,難道父親啞巴了嗎?我問道士。
我這一問難住了道士,以前能言善語的道士這次居然也不說話。
道士一臉深沉的低下了頭,我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
我用開眼符開了陰眼,而開眼之後居然看到了父親沒有腳,他的身子在半空飄著。
他的身子是飄著的,他不說話,這不是鬼魂的征兆還是什麼。
父親已經是一個鬼了,他已經死了,死了之後魂魄回到了家中。
望著父親的身影我嚎啕大哭,哭完之後找了小舅。
小舅見我一臉傷心的樣子連忙安慰,而這一安慰,我更加的傷心。
原來他們都知道父親已經死去就隱瞞了我一個人。
父親怎麼死了,他的屍首在什麼地方,就算父親死了,我也要他落葉歸根。
父親經常跑的那段路我知道,於是收拾東西準備去那段路上看看。
我還沒有動身,小舅就找了過來。
小舅說他知道父親的屍體再在什麼地方,要我一起去接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