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等她動手然後抓個正著。
我焦急的等著,誰成想這兩人一折騰就是一晚,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才沉沉睡去。
聽到外麵打呼嚕的聲音,我才緩緩的打開了衣櫃。
我打開衣櫃原想著早早的溜走,可是出來之後徹底的傻了眼。
床上的是村裏的混子黑子和他的媳婦紅姑,根本不是黃安和淩惜影!
怎麼會這樣,我連忙從床底揪出了道士,問他怎麼沒有發現床上的不是黃安。
道士哭喪著臉:我的傷還沒好利索,鑽在床底哪敢動彈,動彈一下骨頭都疼。
我接著將黑子夫婦揪了起來,他倆還一臉懵逼。
我問黃安去了哪裏,黑了說他怎麼知道,昨天他和媳婦喝醉了,就暈暈乎乎的走到了這裏然後就睡了過去。
忽然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趕忙尋找黃安,可是他的家裏,村子裏都沒有黃安的半個影子。
黃安不見了,不光他不見了,他的媳婦也不見了!
他好端端的怎麼會不見了,我非常的震驚,連忙去問黃伯怎麼個情況。
黃伯是黃安的爺爺,在村裏他的輩分小些,按輩分黃安應該叫我小叔,不過因為年齡差不多,也就一直以兄弟相稱。
我沒敢將實情告訴黃伯,隻是說黃安和他媳婦去娘家住幾天,順便問了一下誰給介紹的這門親事。
黃伯說,親事是一個平二姑的人給介紹的,她也是桃花村的,平日裏以說媒為生。
他還說了一大堆平二姑這個人的事情,不過我主要的問了一下地址就趕往了桃花村。
到了桃花村以後,我一連問了五六戶人家竟然沒人聽過淩惜影這個名字,這可讓我擔心了起來。
沒有問到淩惜影,我就問平二姑,平二姑這個人村裏的那些老少還是知道,不過那些村民告訴我,平二姑是個說媒的不錯,但是腦子有些問題。
總算問到了一個,總比沒有的強,於是我通過在黃伯那裏得來的地址問到了平二姑的家。
我和道士找到的時候,那是一個低矮的平房,院子當中放滿了破爛,在一間房間的門口還放著一個花圈。
這個平二姑到底是幹嘛的啊!看著淩亂的院子,道士納悶的說了一句。
是啊,花圈,破爛,說媒,這些根本搭不到一塊幾件事竟然同時出現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這個平房隻有三間房屋,為表示尊重,我輕聲的敲著門,並呼喚著平二姑的名字。
我一連喊了半個小時也沒有一個人出來,無奈之下爬到窗戶上張望,而剛站到窗戶之上,放著花圈的那扇房門咯吱一聲打了開來。
進來吧!門雖開了,但是並沒有人出來,隻是從裏麵傳出來一個沉悶的聲音。
我從窗戶上跳下和道士從那扇門裏走了進去。
屋裏的光線很暗,而且更加的亂,煙頭,廢紙,內褲,扔的到處都是。
這個屋子的味道真是難聞,我在捂鼻子的同時瞅見了最裏麵一個黝黑黝黑的神像。
這人到底是幹嘛的,居然還有神像!
這個神像雖然小,但是凶神惡煞的,在這個小屋之中讓人更感覺陰森恐怖。
高媒!現在還有人供奉高媒!道士驚訝的說道。
高媒是什麼。我皺眉嘟囔了一句。
道士輕聲道:人們最早供奉的媒神就是高媒,主生兒育女之神。
我哦了一句,在房間中找平二姑的身影,可是掃了一圈竟然沒有。
那個平二姑沒在這裏,剛才說話的是誰呢?我詫異了起來。
就在我嘀咕的時候,神像的下麵,一個黑影抖啊抖,抖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不好意思,剛睡了一會覺,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原來他竟窩在神像的下麵,屋裏的雜物太多我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