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這女人是孫承明的媳婦鄧萍麗,她進來的時候竟然拎了兩個煤氣罐。
嫂子你拎著煤氣罐幹啥呢,就你這身份也不怕累著。我疑惑的道。
我的話剛說完,鄧萍麗從外麵拎進來十幾個煤氣罐哐裏哐當放在了房中。
這是要幹啥呢,嫂子!我有些納悶。
炸房子,老娘這些年辛辛苦苦熬的跟黃臉婆似的,不能便宜了那些個專門溝引男人的狐狸精。鄧萍麗氣衝衝的說道。
額,我以為山娃子在開玩笑,沒想到這女人真的要做出這樣的事來。
那個,那個,嫂子,你冷靜冷靜,事情還沒搞清楚你可千萬不要衝動。我連忙勸慰。
鄧萍麗在那叉著腰,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我對鄧萍麗說,你就是不顧及自己也得顧及孩子啊,你整這麼多的煤氣罐,難道是要一家同歸於盡!
鄧萍麗很是不屑:美死他個姓孫的,我打開煤氣之後就跑了,我和兒子才不會給他陪葬。
這女人真是彪悍,我不由得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然後告訴她孫承明得的不是梅毒。
鄧萍麗翻翻白眼:你咋知道的啊,你得過啊?
這叫什麼話,梅毒這玩意是一般人能夠得上的嗎。
要不是看在山娃子的麵上,我早走了,於是也不客氣了起來:上過小學沒,你見過梅毒得到臉上啊!
一聽這話這女人就火了起來,她火起來後就罵孫承明,然而罵了一半,她突然轉過了頭來:兄弟,你說啥,你的意思是梅毒不是這個樣子!
哎,這女人我真是無語了,這話不是和上一句一個意思。
我硬著頭皮道:這不是梅毒,你也不用炸房子,更不用要死要活的,做什麼事情起碼顧著點孩子。
我說的時候,山娃子眼淚汪汪的,而鄧萍麗這才將孩子摟到了懷中。
就在這時,孫承明突然在地上翻滾了起來:我疼啊,疼啊,疼死我了啊!我受不了了,實在受不了啊!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看見孫承明這個樣子,我連忙說:趕緊把人送醫院啊,看著人在這受罪啊!
鄧萍麗這個女人雖然大大咧咧,但是在心結解開之後,情緒好了許多,立馬就伸手去拉地上的孫承明。
看她動手我也就走了過去,孫承明雖說百十來斤,但是以我們兩人的力量,還是能夠把他抬動。
我正要去抬孫承明,山娃子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爸爸的身上有東西,醫院治不了的。
聽到這孩子的話我非常的詫異,有東西,那是什麼東西?
還有這孩子為什麼一定把我弄到這來?
我的兜裏裝著三張符咒,一張開眼的,一張鎮鬼的,一張驅邪的,既然這孩子說孫承明的身上有東西,於是我就拿出那張開眼符在眼睛上繞了繞。
這一繞之下,我嚇了大跳,孫承明身上有一團團的黑氣,正是那些黑氣助長著他身上那些痘痘的成長。
這是怎麼回事呢,這絕不是病!
我瞅了一眼孫承明道:你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情,或者得罪了什麼人了?
孫承明抬了抬腦袋:我做的缺德的事情多了,你指的是哪一件啊?
這對夫妻真是個奇葩,這一句話讓我不知如何回答,於是道:我告訴你,你這不是病,要想好,把你做的事情都說說,我給你分析分析,然後看有辦法治沒!
孫承明哭喪著臉,一股腦將他的事情說了一籮筐,聽著他說的那些我恨不得拿個凳子把這家夥的腦袋給砸開花。
他說了什麼呢?他說,以前創業的時候扣過工人的工資,吃飯的偷過酒店的雞鴨,過馬路的時候,故意撞倒過老人,還在洗頭房找過小姐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