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就是為了殺死他嗎,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也許自己心太軟了吧,我勉強為自己找一個這樣的借口。
看到野人受傷,村民們是熱情高漲,他們拚命的追趕,而野人自知不敵,邁開雙腿逃了出去。
他邊逃還邊回頭看看,我再次看到了熟悉的眼神。
我們認識,他不是野人!
他是誰呢,我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一個人呢?
在確定了方才的野人是我所熟悉的一個人以後,我再也難以淡定,我急切的想要揭開這件事情的謎底。
村民們還在四處搜索,看著那些拿著棍棒的村民我對黃安道:這裏有你們就可以了,我感道到體力有些不支,我想回去了。
好,我找兩個人送你,你一個人萬一出個啥事總是不好。黃安說道。
我這麼大的人了,我能出什麼事啊,野人已經受傷,村民還在搜山,我就不連累你們了。我說道。
你一個人能行,你確定!黃安睜著大眼道。
放心吧,沒事的,我敢一個人闖到這裏,還不敢一個人回去了嗎。我笑了笑道。
好,那我就不送了,萬一遇到危險,你大聲的喊叫,我們總能聽到的。黃安在我後背拍了拍道。
嗯,嗯,好的,那你們就辛苦一下了。我笑著說道。
黃安目送我離開,而走了一段,我從一條小路上拐回了大山之中。
我一定要揭開這個謎底,我相信自己一定見過那個野人。
我一邊走著,一邊小心的張望著,而就在走在一個山坳裏的時候,那個野人竟然出現在了我的頭頂。
他就站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之上,並不時的往我這裏望著。
你是誰,我們怎麼好像見過。我大聲的喊道。
那個野人沒有說話,他瞅了我一眼蹦向了另一顆大樹。
他在上麵不住的蹦,而我在下麵拚命的跑,在這樣追了三個小時的時候,那個野人跑進了一個山洞之中。
看見山洞,我有些猶豫,這裏應該是他的巢穴,那裏是他的天下,我若進去萬一遭到毒手,那可是不好。
我不能進去,可是卻又必須進去,不進去永遠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考慮再三,戴上頭盔,緊握木棍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山洞。
這個山洞不大,隻有三十幾個平方,滿地的碎石以及樹枝,而在山洞最裏的位置有一個土台,土台上放著一床被子。
他不是野人,他是人,看見被子,我的心莫名的一動。
在我瞅著被子的時候,那個野人回過了頭來: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好久。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怎麼也如此的耳熟,他是我一個親近的人!
你快告訴我你是誰,你快告訴我。我抬起頭來在他臉上瞅了一眼,卻在左邊臉上,額頭上看到了一些密集的鱗片。
我們才幾天不見,你就忘記我了,哎,也許是我的這個樣子太過的怪異了。那個野人說道。
我不停的在他右邊的臉上,眼睛上仔細的打量,而打量了一會之後,我驚訝的叫了出來:你,你是李祥,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李祥憂鬱的望著前方,然後露出了自己已經變成爪子的右手:哎,我也不想變成這個樣子,可是誰讓我跳進了凶井!
你是說現在的這個樣子和那口井有關,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自己發生的事情,一個人躲到這裏。我痛心的說道。
李祥輕聲說道: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這是我的報應,在動了那跟鐵鏈之後,我就和黃安,趙剛,娟子莫名其妙的跳進了凶井之中,而為了救我們,你姥爺犧牲了自己,開始的幾天我以為自己真的獲救了,可是就在上來三天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一條龍給了我一爪子,然後就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