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總不能讓董菊花以這種狀態停留在陽間,可是她身上的陰氣太重,想必就算消除了心中執念,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才可以將陰氣消除。
正想著,我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之前白發老人說兒子已經死去一年多了。
既然如此,為何那男人過來時,靈魂體竟會如此的虛弱,而且周身上下一點陰氣都沒有。
這可不是一個死去一年多的靈魂所應該呈現的狀態。
難道這其中有古怪?
越想越納悶,我便轉身走向白發老人。
他臉上依舊流露著傷心之情。
可正是如此,才讓我更加疑惑,因為他這種神情明顯是突然間轉化的,而且在看向我的時候顯得很不自然。
看來的確有問題。
就在這時,
馮佳突然大喊一聲道:“小心。”
“啊!”
痛苦嘶吼,簡直震耳欲聾。
我連忙回頭看去,就見原本意氣風發的董菊花,此時卻靈魂體萎靡的躺在馮佳懷裏。
對麵那個男人則在興奮的大笑。
“怎麼回事。”
我剛要跑過去,就感覺背後一陣風一樣襲來。
當下不敢遲疑,連忙側身一躲,便見又是一記拐杖落下。
同時白發老人說道:“小兄弟,不管你是誰,此事請不要插手,讓我們除了這害人的鬼魂,還所有人一個平安吧!”
雖然這話說的挺對,但在如今看來卻很無恥。
至少自我感覺是這樣的。
所以我根本沒有理會他,直接快步朝三個靈魂跑去。
“姐,怎麼回事?”
“快點,先給菊花看看。”馮佳滿臉焦急,隨之又是氣怒的看著對麵的男人,說道:“是他突然對菊花下手,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我扭頭看去,就發現那男人手中握著一把匕首。
匕首長不過十幾厘米,除了把手處是黑色的以外,便通體赤紅,簡直像血一樣。
血!
難道是黑狗血和朱砂浸泡的匕首?
如果真是如此,那董菊花的問題可就大了。
我連忙拿出清香,搓碎,撒在董菊花的身上,尤其是腹部的刀口處,更是撒了好幾圈。
然後拿出黃紙蓋在傷口處。
黃紙剛落在上麵,頓時便憑空燃燒起來。
董菊花痛的撕心裂肺。
我讓她挺住,然後連忙將黃紙扔掉,再蓋上一張。
如此循環差不過二十幾次,黃紙終於不會剛落上就燃燒起來。
與此同時,董菊花臉上的痛苦之色也漸漸消退。
我鬆了口氣,暗想:終於將裏麵至陽之物提取出來了。
將黃紙遞給馮佳,讓她繼續,然後站起身扭頭看向男人,冷冷的說道:“好一個狼心狗肺的家夥,果然是有問題,說,到底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男人見此並未著急,反而指責我說道:“你竟然維護一個鬼,難道你想讓他繼續危害人間嗎?”
馮佳氣的要發火。
我則搶先,指著男人說道:“來,你再說過一遍。”
“說一遍又怎麼了?你就是想讓她繼續害人,你就是一個殺人幫凶……”
話說一半,我實在忍不了了,伸手從馮佳手中抽出一張黃紙貼在腿上,然後二話不說,飛身上前,直接一腳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