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的還得意的說道:“臭小子,你剛才說什麼?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不嘚瑟了。”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我雖然又氣又怒,但還是憋著這口氣,強忍著說道:“你們別現在趾高氣揚的,等會大小姐上來,你們這群失職的家夥都得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是嗎?”
這兩字來的很突然,而且聲音很臨近,就好聽是在耳邊響起的一樣。
最最重要的是,這不是狐老的聲音嗎?
我下意識一回頭,頓時驚呆了,因為窟窿裏露著一個腦袋,而這腦袋的主人,竟然不是抓著繩索上來的大小姐,而是狐老。
狐老?怎麼會這樣?
之前看到的明明是大小姐啊!難道……
我不在亂想,直接鬆開繩索就要站起來。
可狐老卻在這時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一扒,頓時,我身形不穩一頭栽進窟窿裏,再次朝密室空間落去,他則借力一躍,飛身而上。
模糊中,隻見他頭也不回的朝洞內深處走去。
而這種冷漠轉身的離開,卻要比得意的囂張更讓人心寒,更顯得決絕。
“嘭!”
再次落地,隻感覺五髒六腑都摔的錯位了,忍了半天,還是一口鮮血噴出,瞬間萎靡到了極點。
迷迷糊糊的看向四周,卻見那六隻綠光環繞的巨大野獸,在不遠處不停徘徊,隨時都有可能跨步而來,然後一口……
正想著,忽然就感覺腳踝被人抓住,然後用力一拉。
頓時,我整個人就直接被拽了過去。
“唔!”沒等驚訝出聲,就有一隻柔軟的手捂住我的嘴,然後輕聲在耳邊說道:“別出聲,否則我們都得死。”
聲音是大小姐,她沒事?
我剛想說話,就問到她身上除了有體香以外,竟然還有種古怪的味道,很香,就好像無數香水混在了一起,香的甚至有點刺鼻。
“這是什麼味道?”
借著野獸身上的綠光看去,卻發現大小姐滿臉蒼白,身上的傷口更多了,尤其是她胸口的傷,雖然因為地方特殊被捂得有些嚴實,但依舊可以從旁邊衣服的破裂程度看出,這個傷口是非常致命的。
“怎麼會這樣?你這傷的也太重了吧!怎麼樣?你還好嗎?”
關鍵時刻還想著別人,這就是男人風範。
但其實,這時候講這些都是扯談,隻是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大小姐也十分不給麵子,直接小聲說道:“說的好像你自己的傷不嚴重似的。”
而她不提這茬還好,一提我頓時就怒火中燒,頓時沒好氣的說道:“你還說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換成狐老上去了,還有你那些族人,竟然拉的好好的突然就放手了,如果不是我及時拉住,你本身就傷痕累累,再加上這一摔,恐怕不死也得少大半條命了。”
我大段的說完,這才緩了口氣,畢竟自己如今還有傷在身。
可沒想到換來的隻有一句“狐老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