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站著不動,就那樣呆呆的看著我。
我抹了把眼淚,還想說什麼,卻忽然感覺後脖頸一疼,緊接著眼前一黑便直接栽倒在地。
其實在昏迷的前一刻,我就意識到這次肯定是難逃一死的,畢竟就剛才來說,不管所犯哪條都夠我吃不了兜著走的。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卻聽到有人在說話。
“老哥,這小子到底有什麼重要的,怎麼有人會這麼重視?”
“嘿嘿,有些人你不能動,也動不得。”
“呦,有你說的這麼邪門嗎?不就是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怎麼還真有人敢為了他跟我們作對啊!”
“嘿嘿,以後我不知道,但就今天來說,你敢動手,恐怕連你的魂魄都保不住。”
“那,那現在要怎麼辦?”
“聽安排唄!務必留住他,隻要過了今晚,一切都好說了。”
“好吧!”
話落之後便再無聲響,我想看看是誰,卻感覺眼重千斤根本睜不開,而且身體也動不了。
難道說自己這是已經下地獄了?
可剛才那兩人說的是什麼意思呢?
他們到底是誰?
正胡亂想著,我就聽到耳邊咕咕響,還沒等反應過來呢!就感覺耳朵一疼,“哎呀”一聲慘叫,緊接著我便猛的睜開雙眼坐了起來……
恩?我沒死?真的沒死?
強忍著疼痛我環顧四周,發現這是一個單獨的小房間,房門緊閉,昏暗的燈光勉強能照亮四周,而房間裏隻有一張床和一把椅子,還有床頭的小白兔。
“原來是你這小家夥,嘶!你還真下的去嘴。”我摸摸耳朵,雖然沒流血,但是真疼啊!
伸手將小白兔抱起,它舔了舔我的手就趴在懷裏不動了。
我笑著撫摸著它開始四下打量,這應該是拘留所的房間,這樣說來,他們隻是把我抓起來了。
那剛才說話的兩人應該就是看守的警察了,可是他們的對話好奇怪,而且為什麼剛才離開時都沒有關門聲呢?
“哎!算了,反正現在也出不去,何必想那麼多自找麻煩呢!”
我正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這時候房間門竟然自動開了,緊接著一股冷風吹來,讓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難道這麼快就有人來審問我了?
我心裏打鼓,想著一會兒要怎麼說才好,可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來,便有些納悶。
剛想起身說話,就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在走廊裏回蕩,當下又連忙坐好等著,同時暗暗鬆了口氣,暗想剛才肯定是那些警察想試探自己會不會跑,這樣就又可以給自己按罪名了。
我為自己的機智感覺高興,但也疑惑,畢竟此時我已經身陷牢籠了,而且身上有一大堆罪名,何必在多此一舉呢?
不過,他們應該不會進來就暴打我一頓吧?聽說這在警局是很正常,甚至比審訊還要常規的手續。
這樣一想,我心裏更加忐忑了。
可是等了半天竟然還沒人進來,我也有些沉不住氣了,看看懷裏的小白兔,潛移默化間我已經把它當成了危險報警器,可這次它沒什麼反應,依舊老實的趴在懷裏一動不動。
難道並沒有什麼危險?
想到這,我大著膽子站起來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