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說沒有,卻發現年輕警察死死的盯著我說道:“我很好奇,為什麼當時你還不睡?而且看到有人走向窗台你也不阻止?難道就隻是因為你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就不管了?”
聽了這話,我頓時就火了說道:“你懷疑我是凶手。”
“我是懷疑你剛才講的是不是真的,更何況也沒人給你作證。”年輕警察一臉的得意。
一聽這話,年長的警察也點著頭懷疑的看向我。
我氣得想發火,可一想對麵可是警察就算了吧!不過這黑鍋我可不背,便說道:“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找白玉護士問問,她可以作證我之前一直在打吊瓶。”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年輕警察就起身離開了。
可過了半天都沒回來,年長警察便冷冷的說道:“高業傳,我們怎麼說也都打過交道了,如果你還有什麼事情,還是盡早交代的好,省的你我都麻煩。”
我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可交代的,隻要白護士一來,就能證明我是無辜的了,況且我還有……”
我原本想說有我輸液時的證據,因為白玉之前在我手背上紮了許多針眼,這雖然不能直接說明什麼,但至少能增添一份我是清白的證據。
可沒想到,之前流血的針眼竟然不見了,我不敢相信的仔細查看,手背上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突然,我感覺自己要完了。
果然,幾乎就在同時,年輕警察領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說道:“我已經跟醫院核實,並且請來了護士長,可惜都沒找到你說的白玉護士,高業傳,這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在看到手背上沒有針眼時,我就猜測這個白玉肯定也是不存在的。
可當事實真的擺在麵前,我還是接受不了,所以當時我就像瘋了一樣辯解。
但越是如此,兩警察對我懷疑就越重,甚至準備動手將我控製送往警局。
眼看一切都完了,沒想到就在這時,有人敲了敲房門說道:“我能證明高業傳是無辜的。”
一句話好像救命稻草一樣,讓我重新燃起希望,連忙扭頭看向門口,卻發現來的人並不認識。
那男人一身黑衣,頭發亂蓬蓬的,看起來就好像剛睡醒一樣,他就這樣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了進來,對警察說道:“兩位好,我叫張群,可以給他作證,之前他的確一直在輸液。”
兩個警察大眼對小眼,好半天,年長警察問道:“你們兩個認識嗎?你為什麼要給他作證?況且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
本來我以為有救了,可沒想到這警察竟然如此刨根問底,所以一時間我又緊張起來,雙眼看著張群,希望他可以幫人幫到底。
沒想到張群卻搖頭說道:“我們不認識,也沒有什麼原因要給他作證,更說不上憑什麼,隻是覺得我既然知道這事,如果不說出來有點難受。”
一聽這話,我心想又完了,看來今天是非被抓起來不可了。
沒想到年長警察沉默片刻後,竟起身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在好好調查一下,不過在這期間高業傳你必須隨叫隨到。”
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我連忙點頭答應,目送兩人離開。
不過那年輕警察卻在走到門口時,回頭麵無表情的說道:“高業傳,這事沒完,你最好別讓我抓到把柄,哼!”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
年輕警察離開了,護士長也走了,原本看熱鬧的其他人也紛紛躺好。
我長長的吐了口氣,跟張群練練道謝,:“張哥,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這次肯定要攤上事了。不過,你為什麼要幫我啊?”
張群笑著搖搖頭,說道:“我不是說了嗎!隻是感覺知道真相不說出來挺不舒服的而已,並沒有什麼其他原因,隻不過……”
張群的欲說又止讓我心裏起疑,當下便連忙問道:“隻不過什麼?張哥有什麼您就說吧!”
張群遲疑了一下,搖頭說:“沒事。”
可我看出來他肯定知道些什麼,便求他告訴我。
終於在多次祈求下,他看看左右,然後小聲說道:“說起來你肯定不信,其實在這之前我因為上廁所曾經路過這裏,當時你們病房的門莫名其妙的就開了,嚇了我一跳。”
“可沒想到等我往裏看的時候,更是驚呆了,因為我看到你半起著身子在跟空氣聊天,然後就慢慢朝窗戶走去,甚至還爬了上去,隻是沒想到最後跳下去的竟然是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