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慣辦完事點一根煙,也並不吸,隻是喜歡。
“小浩,你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如何?”雪姐往我身上靠了靠,隨後從我手中奪過煙去,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說道。
辦事前寶貝長寶貝短的,辦完事後就是小浩?這人果真是現實。
不過讓我沒有脾氣的是,雪姐此時從一旁將包拿到了床上,掏出一疊鈔票在那數了起來!
這就不用去猜了,雪姐肯定這是要給我準備紅包的節奏,隻是我在想,雪姐這個紅包能給多少呢?我些好奇。
我猶如一隻貓咪,依偎到了雪姐那比枕頭還有柔軟的雄峰上,一隻手在她的肚皮上打起了圈圈,抿嘴笑道:“雪姐,您覺得能打多少分那就打多少分唄!”
她倒是快人快語,“我來打分呀?那我覺得剛到及格線。”
才剛及格?
我這差點可沒有豁出老命去伺候,她居然最後總結隻是來句剛及格?雪姐這絕對是我伺候過的客人當中,最難喂飽的一個。
當然,這些想法也隻能是在我的心頭上,嘴上可不會這麼說。依然還一臉的笑嗬嗬,將頭紮進了她的懷裏,說道:“雪姐,你剛才的那一瞬間,怎麼那麼像是一個老師在教育學生呢?”
雪姐似笑非笑,也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動著…
“那你就把自己當成我的學生好了,做我的學生你也不吃虧啊…哈哈!”她笑的很歡,可她緊接著又說了一句非常讓人抓狂的話。
“不過,小浩子,你這還是挺給力的確,隻是它太小了點,如果在大點就好了。”
我擦,聽到這話,當時整個人臉都紅了,這也太打擊人了。雖然我知道是小了點,但也別當著我的麵說出來啊?這要是被她傳了出去,今後我在海上皇宮可就別混了,“仕途”上都將會產生莫大的影響。
試問,那個富婆來找鴨子喜歡找一個小小鳥啊?
不過說來也怪,我現在也算沒少出台了,前前後後也有四五個了吧,好像也沒有人覺得我這方麵太小啊?
當然,也許是在麵對著雪姐這樣的大水桶,縱然我是有著一根如意金箍棒,那也隻是一個無底洞,填的滿才怪了。
哄客人的開心是我的工作範圍之內,但現在她這是不是有點開心過頭了?
我裝著有點難過的模樣,將手縮放了回來,抿著嘴唇,“雪姐,你在取笑我,我以後可不陪你出來了!”
聽到我這話,雪姐笑聲還沒有止住,不過身子卻往我這邊靠了靠,說道:“好啦好啦,小浩子,別生氣了,是姐不對,不過姐剛才說的可是實話啊,你那尺寸是真不咋合格的,哈哈…”
我不知道雪姐這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生氣的翻了個身子,像個小孩子生氣時將頭埋在了被窩裏。但這種矯情對於我來說,好像是有點起到了反作用,我是鴨子,她是客人,隻要我還在這裏,那她就是上帝,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對她豈能有任何的不滿?
果然,雪姐的語聲突然變得有些冷冰冰的,“小浩,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整個海上皇宮的鴨子不少,但我卻選中了你,因為你懂得裝狗,明明心裏頭對我已經很不爽了,但還是會像條哈巴狗一樣,雪姐、雪姐不斷的喊著,叫得我差點真把你當成了我的親弟弟了。”說到這裏,雪姐好像已經是在穿衣服了,沒過多久繼續說道:“你呢?也別和我鬧別扭,再裝下去隻會讓我感到反感,咱們之間隻是一種交易,搞得我不會給你錢似的。”
這種時候,我已經成不知道該如何還口了,也許早便已經習慣,但雪姐的這些話,好像還是第一次讓我覺得一股揪心的疼。以前那些富婆罵我,可能我壓根就沒去真正的理會她們,沒有放在心上的那種。
當雪姐罵我是一條哈巴狗的時候,這種羞辱可一點都不比那些富婆狠抽著我的臉頰,我覺得內心深處有種東西被傷害了,但想卻又不知道是什麼,尊嚴?應該不是,因為我早就已經沒有把尊嚴這個詞放在心上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隻好用沉默來替代了,反正結束之後,各奔東西,下次還會不會來捧我的場,全平運氣!
“說吧,你覺得這一晚值多少錢?”雪姐推了我一下。
我知趣的回道:“雪姐,你覺得多少合適就給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