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很熱情,說著可能連他自已都不知道的英文,別人能不能聽懂,那就不清楚了,幾乎和老外的交流就是肢體表達。
尷尬的是,豪哥說了一大堆,人家直接用普通話,讓豪哥給她們安排一波,而且每人都點兩個,就是雙飛的意思。
豪哥一聽這話,立馬屁顛顛去安排了,這可是一個大單,絕對不能讓另一組人給搶了,豪哥是有點多慮了,現在整個會所裏頭,也就隻有豪哥這一組剩幾個,其他幾組全都陪客當中,根本就不會有人過來搶單。
今天晚上是真奇了怪了,這些老外好像全部是組團來了,四人要了一間大包廂,估計是為了呆會更好的玩遊戲,老外喜歡刺激,這包廂要是不大,那可玩不起來。
豪哥辦事效率還是有的,沒過多久,就找了幾個過來,四個洋妞也沒挑的,全部留下了,我自然也是這些人當中。
說出來不怕笑話,我感覺有點濫竽充數的味道。這是豪哥故意安排的,他說人少,這樣肯定會把我給留下,果然還是被他給說中了。
四個大洋妞一進包廂裏頭,便把外套全部脫了,露出了她們標準模特身材,胸嘛雖然是小了點,但屁股夠大,腰也細,大長腿的,倒還是挺好看的。
我被一個普通話說的最好的一個洋妞點下了,長得很一般,但給人的感覺特別的性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洋妞沒有排斥心態,反正挺合我味口。
我知道這洋妞叫琳達,三十五歲,來昌南做生意都三四年了,她還給自己娶了一個名字叫西施!
不知道她是那來的勇氣,反正她讓我別喊她琳噠,叫她西施。這年頭,什麼豆腐西施、烤豬西施、是個女人都敢稱自己是西施。
好不容易幾天來了一個客人,我自然也是很賣力,希望能夠把她們從陌生客人發展成穩定客戶。
和她連續吹了兩瓶下去,有點猛,她倒好,像沒事人似的,點燃了一根,緩緩的說道:“要不要出台?”
呃?
我是真沒有想到,這洋妞會這麼直白,但上次的事情後,讓我現在越來越謹慎了,在這包廂裏頭,誰便怎麼玩都可以,但這出台,我沒那個膽子了。
她也不生氣,隻是淡淡的一笑,便開始和另外幾個鴨子打成了一片,我估計她這是打算趁早找好獵物,要不然這一趟就白來了。
氣氛嗨了一會,這幾個洋妞便開始脫衣服了,個個都露出了性感的大玉背,看上去頗為的誘人,吊帶裙,包臀裙,還有一個直接脫到隻剩下了一件胸罩,站在茶幾旁不斷的扭擺,在她麵前的,兩個半跪在地上的男人,一人抱著一隻腳,在閃光燈之下看不清楚是在幹嘛,不過樣子卻十分的猥瑣!
悶熱的包廂裏頭彌漫的欲望氣息,仿佛可以殺死一切所謂的冷靜和理智,隻剩下了赤裸裸的放縱!
說真的,我被她們給感染了,這幫洋妞太能玩了,她們很容易把氣氛給帶動上來。
包廂勁爆的舞曲音樂,各種各樣的變態小遊戲伴隨著勁爆舞曲進行著,深水炸彈,俄羅斯大轉盤這些男人的玩法,在這些女人這裏同樣可以玩得很溜。
當然,這些沒有強迫性,四個洋妞每人扔出五萬塊,誰敢玩誰就拿,小時候在田間被螞蟥咬過的人都應該知道,這玩意愛吸血,也不知道這幾個洋婆子是從那裏找來的螞蟥,把這玩意放在一個瓶子裏,讓我們這些人脫掉褲子,誰堅持的時間長,這錢誰拿走,堅持不下來的,同樣也能拿到幾萬塊不等。
說真的,二十萬,確實讓我很心動,但這玩意,我確實是不敢去碰,搞不好這輩子就廢了,斷子絕孫的事情。
開始誰都在猶豫,但也有膽大的人,二十萬的誘惑確實很大,這幾乎可能是我一年的收入,即便就算是一些紅牌,也得數月的時間。
所謂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風險和收益也是掛勾的,這幾個洋婆子不缺的是錢,缺的是刺激,看到有人敢玩,她們便能笑的撕心裂肺。
期間還不斷的加碼,從二十萬加到三十萬,恨不得你的精血全部吸幹為止,這玩法簡直可以說喪心病狂,變態到極致!
這比起出台幾個人同時折磨你還要痛苦。
她們總能想方設法的給我們這些人找些痛苦出來,這些錢也不是這麼好拿的,三個膽大的時間最短連一分鍾都沒有撐過去,這種痛,絲毫不比從你身上割肉輕到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