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是我不願意,是我不想害你呀,你看我這嘴巴?”我故意咬破了嘴皮,嘴唇上被血這樣一抹,顯得極為的猙獰。
果然,肥姐見狀,一下子懵了,問道:“你這是什麼情況啊?”
我感歎了一聲,說道:“姐,一點小毛病,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就這樣子,弟弟那還敢去沾染姐姐您的聖潔之地啊?”
肥姐也不管是真是假,但嘴裏都流著血了,那自然不敢讓人親了,來這種地方玩,安全防範意識還是有的,這就和男人去找小姐是一樣的。
“那你喝酒吧,一瓶一百塊,喝不到十瓶,你就準備好被投訴吧!”肥姐估計懷裏還有一個,所以倒也無所謂我了,非常豪情,大手一揮衝著我著說道。
十瓶啤酒對於我來說那真就是灑灑水了,一般經常到過KTV的人都知道,這裏頭的酒和外頭有些不太一樣,那就是酒精度極低,稍有點酒量的人,喝十瓶啤酒就根玩似的。
“嗬,和東子相比差太遠了,那小子今天怎麼就病了呢!”
肥姐嘲笑了一句,便不在搭理我這邊了,和小林子摟在一起膩歪的很。
東子病了?
這小子剛才還在大廳裏頭活躍的很,那像是生病的模樣。
我一邊喝著一邊眼睛打量著肥姐,大概也猜到了一些,這王八蛋估計是自己不想伺候了,這才會有我上來替補的一麵。
我倒是該好好謝謝他一下了,很快十瓶啤酒幹完,肥姐倒真是個爽快人,錢我照拿,鍾我照上,至於我想怎麼玩?也就一個人靠在點歌台邊上坐著,她們玩她們的活動,我看著就好。
這幾個女人也確實都玩的挺瘋的,沒過多久便脫的隻剩下了三點式,幾個陪侍也一樣,光著膀著,搖晃目前最流行的社會搖,最刺眼的一麵,也就是小林子此時正趴伏在肥姐的身上,伸長著舌頭,正不斷的蠕動著。
肥姐將啤酒從他的頭上往下倒,看著小林子溫馴的模樣,肥姐謔浪的笑了,好像現在跪在這裏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牲口,任由著她們去玩弄!
不得不說,這家夥的口味確實夠重。當然,都是為了賺錢,有些時候也是沒得選擇,都不去順應客人的條件,那來的老顧客?
這一個鍾,我沒賺到什麼錢,但我知道其他人至少每位都有一萬塊的小費,小林子最少三萬塊的進賬,至於肥姐還有沒有另外給的小費,那就不得而知了。
很奇怪的是,肥姐竟然沒有點他們出台,後來我才知道,肥姐身體上的快感早就已經沒了,來這裏,無非就是追求點精神上的快感,幾乎每三天來一次,雷打不動!
屬於會所裏頭鐵杆的大客戶,至於下次來的話,我想應該是和我無關了,這次明顯白點了我的鍾!
正當我收拾好準備走出包廂時,豪哥來電話了,聲音聽上去很慌張,前麵說了些什麼我都沒聽懂,後麵幾句話就是讓我找個地方先躲起來。
我被豪哥的這些話弄懵圈了,我在海上皇宮一不惹事,二不得罪人,誰會來找我尋仇啊?
害怕倒是沒有,好奇心肯定是有點,站在走廊裏,我能夠聽大廳外頭的吵鬧聲,人好像還很多,喊得最凶是個女人,隻聽見她大罵海上皇宮害人不淺之類的話。
這聲音有點耳熟,我站在樓上走廊看了眼,那女人正好背對著我,大露背裝,顯得身材很不錯,不過整個人和現在的模樣卻有些不太協調,完全就是一個潑婦。
說真的,像這種事情,出現在女公關部倒也合理,為什麼豪哥會叫我躲起來?
“把你們老板葛玉琴那個小浪騷喊出來,我要親口問問她,一個這麼大的會所,居然會讓一個艾滋病人在這裏服務,你們到底安著什麼心啊?”
聽完這話後,我一下子記起來她是誰了,因為當時在廁所裏,她同樣說過相同的話。
“怎麼會是她?”
我記得兩天前的一個晚上才和她分開的,這個時候她找過來,難道她口中所指的艾滋病患者就是我自己?所以豪哥才讓我躲起來的?
可是我他嗎的什麼時候有艾滋了?想到這裏,我確實是有些害怕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要是中鏢了,那可就完犢子了。
說不怕,那是假的,而且我從頭至尾也沒有服務過幾個,真要這樣,那也太冤了,太不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