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可以幫你擔下來,那麼這場戰鬥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意義,平局怎麼樣,要知道非要打,你我不出手的情況,我並不一定會輸,血吼的領地還是按照你之前說的劃分與你。”寒憶說到這兒有些神不守舍的盯著那些從血霧中走出的士兵或者雪狼。
“不用看了,那些人借你,不到三天你們應該會有場大麻煩,還有明年的牛羊記得送過來就好。”暮秋叫過來一個士官將自己的命令吩咐下去。
“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你,話說你來血界的目的是什麼?就為了一個不算太大的部落?”寒憶心中一邊盤算著到底要暮秋給出怎樣的承諾好,一邊繼續套話。
“說了你也許不信,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部落,也許現在血吼不大,可他會成長起來,從我的手裏……”暮秋的眼光開始變得有些迷離,明明年輕的麵孔上總透出出一種腐木般的氣息。
七界的空間壁障要不了多久就會重新回到洪荒的情況,還有魂界的兩個老頭子看樣子也不打算繼續沉寂,馮天山那邊傳來的消息就證實了這一點。
其實在暮秋眼裏,七界如何不能看做是七個部落,如今做的一切就是為了這些部落罷了。什麼時候自己開始變得這樣博愛了?
暮秋搖搖頭將這些想不通的東西驅逐出去,突然想到寒憶的名字發出了不懷好意的輕笑。
“寒憶,你有婊zi麼?”暮秋認真的問了一句讓寒憶被一口氣嗆在喉嚨半天沒緩過勁來,“你說什麼?!”,沒辦法暮秋隻能重複了一次。
“戰場上喝酒就算了,這時候你還想玩兒女人?你覺得我可能有帶來麼……”寒憶大聲的咆哮著,很有以暮秋為恥的模樣。
“嘖,和尚們說相由心生,本來我還不信,不過現在信了,我隻是問你的表字罷了,你如何會在戰場上想到女人,哎……學弟你還是太年輕了。”暮秋的一句話讓寒憶臉憋得通紅,看著他這幅表情,暮秋笑得愈發開心了。
“沒!有!”兩個字仿佛耗費了巨大的氣力才從牙齒縫中擠了出來,寒憶扭過頭去不再搭理這樣奇怪的家夥。可暮秋的話顯然還沒完:
“嘖嘖,沒有麼,正好我幫你取一個,就叫泥梅,怎麼樣?都說梅花碾進泥裏都能散發無法掩蓋的香氣,形容你是不是很不錯……”
寒憶驚異了一瞬轉身就走,連告別的心情都蕩然無存,要知道寒是古姓它們除了念寒冷的寒,還可以念gàn……
身後不時傳來的大笑聲讓寒憶走得更急了,甚至沒有功夫去清點暮秋提供的盾衛人數。一名副官疑惑的看向自己的主人小心開口問詢到:“主人,難道對方不是選擇投降了?”可顯然自己身後還跟著一群看起來很強的俘虜。
他沒有問自己一方是否會失敗,因為在跟隨主人的時間裏,失敗兩個字已經被剔除在了自己的字典裏。“我們講和了,他用巫蠻要偷襲裁決的消息換取血吼的認可,就這樣。”
寒憶打斷了還想繼續開口的副官,用鞭子狠狠抽了自己的戰馬往前急速奔去。
跑著跑著他也開始大笑,因為他想通了一件事:暮秋不是欠自己一個承諾麼,那這個承諾就是在自己需要的時候,暮秋必須毫無條件的站在自己這邊,而自己則永遠站在血族的一方,那麼等於血界擁有了兩名軍神!
血吼的軍官們正在清點自己剩餘的人數,場中非常的安靜,所有人的臉上都寫著不甘,因為他們知道:這次的戰鬥其實自己一方已經輸了,要不是酋長大人開啟了盾衛的血祭,所有的狼騎兵都會死在這片土地。
而現在那些盾衛竟然跟著裁決的人一起走了,這在他們眼裏更是莫大的恥辱。就算如此,也沒有任何人質疑酋長的決定或者指揮上的錯誤,所有人都在心裏思考再下一次遇到重裝騎兵的時候如何才能將他們撕碎,哪怕拚上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