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哭,因為這讓她想到了當初和哥哥一起四處躲避的場景,兩人的行為是如此的相似,那時候她不懂所以在寒夜裏睡得很香,現在她懂了,所以她睡不著。
山子正迷迷糊糊的打著盹,因為神魂現在虛弱的關係,他吸收魂力的速度也並不快,肩膀上突然傳來的劇痛讓他瞬間清晰過來,沒來的查看情況,山子連忙跳了起來,張開雙臂守在洞口!
可右臂上的疼痛依舊刺激著大腦的神經,而且並沒有發現有任何敵人,低頭看去才發現拓跋珍依舊死死的咬在山子的手臂上,他抬起,她就掛在上麵依舊沒有鬆口。
嘴上依舊被燙出了水泡,可拓跋珍依舊沒有理會反而咬得更死,猙獰的表情就像要把山子吞進肚子裏去。
山子本來抬起左手本來想製止,可當他觸及拓跋珍的眼神,他露出一個無聲的微笑,模樣很是很開心。將溫度降低下來,放低身子繼續維持手臂的堅硬,調整了下動作來讓她咬得更容易。
她覺得這是對她的挑釁,所以更加用力。
他覺得這就是守衛的意義,所以疼痛掩蓋不了心裏的甜蜜,因為他知道:讓一個在苦難中長大的孩子開心,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上一次擋在她身前的人是暮秋,而現在起那個人應該是他。
無關乎喜歡,有些人從見到她起,你就知道守護她一生就是自己的使命,而那個她就是雪地裏那個抱著布娃娃粉嘟嘟的孩子,現在的:拓跋珍。
“你是我的填房,記得麼?所以我會保護你。”山子拍拍她的頭,將左手枕在頭下仰望天上的繁星。
拓跋珍鬆了開嘴,抱著山子的胳膊側身同樣躺在地上,沒有再去注意自己原本白淨的裙子。
她的眼神很明亮,比天上的星星還亮,所以山子不敢看,任由她咬牙切齒瞪著自己。
他的眼神很深邃,比魂界的黃泉還深,所以拓跋珍很喜歡看,哪怕他沒有看向自己。
周圍的環境很靜謐,兩人就像在野外約會的情侶,直到拓跋珍突然再次問出了那一句:
“剛才的事,你不打算給我解釋麼?”
山子沒辦法,再次對她進行了搜魂,果然之前的那段記憶也沒有了……這讓他有些後悔剛才說出的話語。
一個沒過半小時就會失憶的人,你要怎樣守護她阿!而且...之前她對你的印象還很不好!
不過幸好,山子這兒有剛才的記憶,所以用神識複製了一分傳了過去,對於記憶的真偽這一點很好判別。拓跋珍果然安靜了下來,眼睛重新變得明亮大聲的說到:
“嗯!我就是你的填房!”
這年,他的身體和魂齡被暮秋改成了二十。
而她,在認識山子的前一天,剛好二十一。
Ps:寫到這兒的時候,內心也莫名的平靜了下來,裏麵有些像一部電影,肯定有朋友看出來了吧,其實這種感覺很奇妙,當初的印象也很深刻所以就用在了這裏。
今天初七,大家是不是也很想大聲唱一句:“老子明天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