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鍾之後……
周臣逸再次沾了沾口水,數著手裏頭的一疊鈔票,腳下則是幾個空空如也的錢包,還有被打得站不起來,隻能在地上打滾的大飛等人。
心滿意足地數了一遍這空手套白狼得來的錢之後,周臣逸把錢裝進兜裏,然後伸出一隻手把大飛提了起來:“你那拜把子兄弟在哪兒啊?大飛哥,你油水太少了,我找他要去。”
大飛聽出來自己是被耍了,哆哆嗦嗦地道:“你,你不是跟蝦米哥的!”
“那也得他有這能耐才行啊!少羅嗦,你跟他不是拜把子麼,趕緊說,他現在在哪兒?”周臣逸玩夠了,不想再跟這些垃圾浪費時間。
“我,我不知道。”沒想到這大飛還挺講義氣。
“咦,你這身衣服好像挺不錯,幹脆也奉獻給我算了。”
周臣逸說著,開始扒大飛的衣服。
大飛欲哭無淚,這特麼的到底是什麼人啊,老子是混子老大啊,可是他比老子還要渾,搶了老子的錢不說,還要對老子耍渾!
“別,我說,我說!他在他的場子裏,昌熙路的那間麻將館子就是了。”
“你掐指算出來的啊,不是忽悠我吧?”
“不是!我早上才從他那兒打完牌出來,正好看見他回去的!”大飛連忙搖頭,這話倒是真的。
“行吧,看在你還算識相的份上,小爺就給你留條小褲。”
周臣逸點點頭,然後雙手麻利地把大飛的衣服扒得隻剩下一條小內內。
“你們幾個還年輕,要學好啊,以後別跟著這種人混了,沒前途唉!”
周臣逸走到那幾個混混少年身邊,摸了摸他們的腦袋,語重心長地教導了一通,自覺得充分表現出了溫和而又正能量的形象,這才揚長而去了。
昌熙路麻將館。
周臣逸推門走了進去,隻見麻將館裏人聲鼎沸,烏煙瘴氣,打牌的不是一臉庸俗氣的少婦,就是麵色不善的男人。
“兄弟,這傷好點了吧?”
周臣逸走到一個手上纏著繃帶的小混混跟前,拍了拍他肩膀,遞了根煙過去。
小混混下意識地接過了周臣逸的煙:“兄弟有心,小傷而已,不礙事。”
“蝦米哥在哪兒呢?”周臣逸緊接著問道。
“在辦公室呢!你找他?不過蝦米哥這兩天燥得很,我勸你沒事兒別去招惹他。”
小混混壓根就不認識周臣逸,不過看見周臣逸對自己這麼自來熟,還以為是蝦米什麼時候收的小弟,那就是自家兄弟了,所以也是知無不言。
不過聊著聊著,這小混混有種感覺,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周臣逸似的。
“你忙著,我去給蝦米哥降降火。”
周臣逸嗬嗬一笑,走到辦公室門前,敲門。
“幹什麼?不知道老子正忙著嗎?滾出去?”
辦公室裏頭傳來蝦米的咆哮聲,還有一個女人像是貓叫一樣的吟叫聲。
周臣逸繼續敲門。
“滾開!手不要了是吧?老子不管你是誰,多了你的手!”
蝦米罵罵咧咧地開門,看到的是周臣逸如沐春風一樣的笑臉。
“你幹什麼的?嗯,你,是你!”
蝦米先是一愣,但是緊接著就是一個激靈,本來兩腿間還沒完事,依然堅挺著的那根東西,突然就耷拉了下去,被嚇的!
“來人,救……”
蝦米才剛喊出聲來,周臣逸就是一腳踹了過去,把他踹得倒飛進了辦公室。
“啊!殺人啦!”
辦公室裏頭,一個慵懶地躺在沙發上,裙子皺巴巴的女人尖叫著要衝出去。
周臣逸隨手一掌把她劈暈了過去,同時反手關上了門。
在看場子的那個小弟始終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而且源頭就是那個自己不認識的兄弟。
他下意識地抬手想撓撓門,但是手臂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但也在同時,腦子裏頭靈光一閃,閃現出一張臉來!
“臥槽!是那個妖孽!那小子,是那個百人斬的妖孽啊!”
小混混嚇得魂不附體,立馬嚎叫了起來:“兄弟們,大事不好了,妖孽殺上門來了!妖孽進了咱蝦米哥辦公室了!”
麻將館一堆人看向那大呼小叫直跳腳的小混混,這人有病啊?
而此時,辦公室裏頭,周臣逸三拳兩腳,就把蝦米揍成了豬頭。
“蝦米哥,你的皮肉咋這麼厚實呢?昨天才揍了你,你這麼快就出院了,還能跟女人快活上了,你說這一次,你還有本事這麼生猛不?”
周臣逸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把蝦米踩在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