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安的東方琰(2 / 2)

在秦芳語的眼中,現在的蘇婉言,就像是一個完全用冰肌玉骨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間煙火,整個人,散發出的,是一種仙氣,還隱隱約約的有著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距離感,雖然,這樣的一種的氣質,蘇婉言已經是刻意的去收斂了,不過,明銳的秦芳語,還是可以感受到一些的。

通過了這樣的一些的細致入微的觀察,再聯想到了一些之前和莫凡對話對話之中,所流露出來的一些的點滴的片段,對於蘇婉言的判斷,又是進了一步,在秦芳語的印象裏,蘇婉言這樣的一個人物形象,也逐漸的豐滿了起來。

來自於蘇婉言的那樣的一種的冷豔的高貴,就像是綻放這的刺玫瑰,吐露著那樣的一種的絕世的芬芳,這樣的一種的形象,可以說,是深深的烙印在了秦芳語的腦子裏。這樣的一種的印象,可以說或許會跟隨著秦芳語保持一輩子。

而在秦芳語觀察蘇婉言的時候,自然,蘇婉言也在觀察著秦芳語。

躺在病床上的秦芳語,雖然,因為之前的那樣的一種的巨大的心理負擔,不止是對於她的心理,以及在生理上,所造成的壓力,都是無比的巨大的,可以說,現在的秦芳語,有著那麼的一些的脫力。

不過,就算是這樣的一個狀態之下的秦芳語,還是可以從她的身上,看到那樣的一種的動感和活力,雖然秦芳語的臉色,還是有著那麼的一絲的慘白,不過,她身上的那樣的一股的朝氣,還有那樣的一種平易近人的氣質,是絕對不會因為這樣的一些的原因,而發生任何的一種的改變。

這樣的一種無比的朝氣,還有那樣的一種,似乎與生俱來的能夠能夠和他人拉近距離的這樣的一種獨特的氣質,和蘇婉言的那樣的一種冰山美人的形象,產生出了一種巨大的反差和對比。

不過,也正是這樣的一個的原因,所以,秦芳語在蘇婉言的心中所留下的印象,也絕對是無比的深刻的。

可以說,秦芳語和蘇婉言,就像是張愛玲筆下的《紅玫瑰和白玫瑰》一樣。一個是胸口的朱砂痣,一個是窗前的白月光。

一個是可以溫暖著內心的爐火,一個是願意用一生的時光去追逐的夢想。

不過,莫凡絕對不是那樣的一種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人,所以,既然已經得到了蘇婉言,自然,是不會再去對於秦芳語有著什麼樣的圖謀。

而且,莫凡和秦芳語的關係,可絕對沒有到那樣的一個地步。

不過,莫凡和秦芳語之間的關係,真的沒有到這樣的一個地步嗎?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如果說,是今天之前,要想讓莫凡和秦芳語之間,真的發生一些什麼,絕對是沒有任何的一種的可能的,莫凡和秦芳語之間,最多有著的,也隻不過是那麼的一絲絲的好感罷了,最多也就隻能算得上是一種關係較為親切的朋友罷了,所以,不會有絲毫的可能。

但是,在今天的這樣的一個事件發生了之後,在秦芳語的心中,不知不覺之間,埋下了一顆對於莫凡無比的信賴的種子。

雖然,這樣的一種的信任關係,並不能十分明顯的表現出來,但是,卻會在無形之中,發生一些無比的微妙的一種的關係。

當然,這樣的一種的苗頭,自然,是在蘇婉言和秦芳語之間的談話之中,被蘇婉言看出了一絲的苗頭,這可絕對不是蘇婉言多慮了,而是切實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