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十分平靜的開口道：“李楊？我是不是應該這樣叫你？”
聽到了來自於莫凡的詢問，李毅的嘴角，則是劃過了一絲的苦笑，顯得是那麼的無奈。
李毅搖搖頭：“確切的來說，我叫李毅，李楊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
莫凡則是點了點頭：“李毅嗎，我知道了。”
然後，莫凡又繼續的追問道：“你背後的人是誰？你的目的是什麼？”
聽到了來自於莫凡的詢問，李毅的嘴角，那樣的意思的苦笑的表情，更加的肆意了。不過，李毅隻是搖搖頭，開口道：“我的背後的人嗎？我可不能告訴你，不過，你應該可以猜到了吧！”
的確，在見到了李毅之後，在莫凡的腦海之中的那樣的一個猜想，的確，已經是和事實沒有多大的區別了，不過，莫凡的詢問，不過是想要獲得更多的信息，從而證明屬於自己的猜測罷了。
的確，不管李毅是不是回答了他的問題，這樣的一種的行為，的確是沒有任何的一種的差距，因為，到了莫凡的這樣的一個階段，不管猜測到底是真是假，所帶來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很多時候，其實，並不需要什麼樣的證據，隻要，有著那樣的一種名為懷疑的想法，就有了動手的理由和借口了。
所以，對於李毅不想去泄露身後的人的這樣的一種的做法，自然，莫凡則是沒有太過的憤怒，或者是什麼樣的多餘的情感，反正，在他的腦海之中，所產生的那樣的一個想法，已經被莫凡，認定為了現實。
看到了麵前，似乎放棄了要繼續逃離的想法的李毅在，莫凡也並沒有什麼著急的想法，隻是開口道：“行，那我問你幾個可以回答的問題，那為什麼要綁架秦芳語？”
其實，這樣的一個的問題，才是莫凡自己所最想要去了解的，因為，這也是一個讓他的內心無比愧疚的一個原因，所以，必須得到一個肯定的結果。
而對於莫凡的這樣的一個問題，李毅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必要，需要隱瞞什麼的，所以，他也是十分的直接的開口道：“綁架秦芳語嗎？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原因的，不過，是想要通過她的嘴巴，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罷了，不過，真的讓我失望啊，沒想到，她對你的了解，是這麼的膚淺，甚至還不如我呢！”
說道了這裏，李毅的麵色，顯得，有了一些的失望，的確，這樣的一種結果，實在是不如人意的，不但沒有得到任何關於莫凡的又用的消息，卻把自己給賠上了。
這樣的一種的結果，對於李毅來說，的確，是出來不曾想象過的，現在的李毅的身上，籠罩著一種作為失敗者的那樣的一種的無比的陰鬱的心情，其實也是有著很大的一部分的原因，才讓李毅對於莫凡的詢問，沒有任何的一種的抗拒。
莫凡聽到了來自於李毅的回答，他的心情，無疑顯得有了一些的低沉，雖然，在莫凡的心裏，秦芳語被綁架，絕對和他自己的身份，脫不了什麼關係，不過，這樣的一句話在李毅的嘴巴裏說出來，的確，讓莫凡顯得有那麼的一點的難受，畢竟，秦芳語作為一個和這樣的事情完全無關的普通人，卻因為自己的原因，被牽扯了進來，這樣的一種的愧疚，是莫凡無法用語言表達的。
看著莫凡的表情，李毅的心中，自然，對於自己的結局，有了一些的心理準備。
不過，李毅還是開口問道：“你問了我這麼多，那我能不能也問問你？”
莫凡隻是點了點頭：“問吧。”語氣顯得是無比的平淡，似乎，不帶任何的一種的情感。
李毅開口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