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烏斯帕拉塔山脈的中央部分、海拔大約7000英尺高裸露的斜坡上,我看到了一些雪一樣白色的長圓柱物。這些是石質化的樅樹,曾被劇烈地折斷,地麵上的樹幹大約有幾英尺,樹幹五十幾棵,周長都在3-5英尺。它們互相之間有些許距離,全部就構成了一個整體。我承認我看第一眼的時候非常的驚訝,我幾乎不能相信這場景表麵所蘊含著的神奇故事。我想象著, 當海洋(現在已經退回幾百英裏)來到安第斯山腳下,這地方以前一簇簇樹木在大西洋沿岸揮舞著枝條。我看到它們在火山土上盡情成長,這火山土壤已經堆積得比海平麵都更高。然後這幹地,以及長在上麵的樹,又被海洋淹沒(被浸入海洋深處)。在這海洋深處,以前幹燥的土地被一床床沉澱物覆蓋,然後又被大量的海底熔岩覆蓋,一層這樣的熔岩就有1000英尺的厚度。
這融化石頭形成的洪流和液狀物曾5次在海床上鋪散開來。
被這些沉澱熔岩覆蓋的海洋應該非常深,但是地層力量極致地發揮作用,因而我們現在看到在那海洋之底升起形成一係列高達7000英尺的高山。那些反作用力也從不閑著,它們總是不停地砍削山脈和陸地的表麵,很大的岩層被許多寬的峽穀切割,因而原先埋在沉澱熔岩底下已經變成矽石的樹,又從火山土壤(現在變成石頭)中暴露出來。這以前一個綠色和發芽的火山土層,現在升得如此之高,展現世人以峻崖的山巔。也因而變得如此荒涼以至不能為人所開發。甚至青苔都不能在這石頭一樣的以前的樹上長出。大量的難以理解的這些改變曾經發生。比起科迪勒拉的曆史,然而這些改變都是發生在近期。比起歐洲和美洲的化石層,科迪勒拉本身也是很現代的。在北智利的克皮亞潑,我呆了兩天收集化石貝殼和樹,巨大矽酸化的伏地的樹幹非常的多。我測量了一株,周長15英尺。很讓人驚訝,這些圓樹裏的樹質微粒都不見了(的東西裏的每個微粒都移走了),由矽石替代;它保存得如此完美,以至每一個樹洞和樹孔都被保存完好。
這些樹都是樅樹。那些當地人討論我的化石殼,
幾乎和1個世紀前歐洲人使用的言辭一樣,就是這些化石是否由自然而生,這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