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曹千秋完全是被憤怒衝昏了理智。
等冷靜下來以後。
又被虞玲瓏岔開了話題。
所以才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現在經羅鳴這麼一說。
曹千秋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小妮子就仿佛自己肚子裏的蛔蟲一樣。
自己背地裏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全都了如指掌。
難不成……
曹千秋眉毛緊皺又鬆。
猛地瞪圓雙眼。
射出一抹訝然之色。
更是凝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看向虞玲瓏,大聲問道:“你監視我?”
“嗬嗬,你總算想通了,看來還沒有完全老糊塗!”虞玲瓏故作欣慰的點點頭。
曹千秋搖搖頭道:“不可能,為了不被別人發現,我隱藏在地宮多年,衣食住行都隻讓一個人來伺候,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走出去,你怎麼可能監視得了我?”
虞玲瓏頑皮的眨了眨眼睛,咯咯一笑,“你剛才不是已經說出答案了嗎?”
曹千秋大惑不解道:“我哪裏說出來了?”
虞玲瓏眼睛向下盯著自己的那雙柔荑玉手,故意賣關子道:“你重複一遍自己剛剛所說的話!”
曹千秋下意識到:“我哪裏說出來了?”
虞玲瓏無語的向上翻了翻白眼,“不是這句,是上句,你還真是蠢到家了!”
曹千秋強忍著怒火,耐著性子,重複道:“不可能,為了不被別人發現,我隱藏在地宮多年,衣食住行都隻讓一個人來伺候……”
話還沒說完。
虞玲瓏便揮手打斷道:“停停停,就是這句話!”
曹千秋一愣,稍微一回味,雙眼便瞪得圓滾滾,錯愕道:“是她?你們竟然安排了她在我身邊做眼線?來監督我?”
可未等虞玲瓏表態。
曹千秋卻把腦袋搖晃得仿佛撥浪鼓一樣,“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春兒,從十五歲的時候就跟著我,足足跟了我三十年,我把她當成我的妻子一樣,她怎麼會出賣我?”
虞玲瓏冷笑道:“你以為她是你的人?你錯了,她從三十年前,就是我們的人了!”
曹千秋眼神一凝,還是堅持己見的搖搖腦袋,“不可能!”
虞玲瓏不疾不徐的反問,“你還記得,你年輕的時候,悄悄偷走了那個時候你所效忠的那位老大所珍藏起來的泣血珠嗎?”
曹千秋心頭一凜。
沒想到虞玲瓏竟然連這件事情都知道。
那是他第一次利欲熏心。
所以印象很深。
隻是他不懂。
這個節骨眼上提這件事情做什麼?
他一生無惡不作。
像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有什麼可稀奇的?
虞玲瓏鳳眼微睨,續道:“你當時被人追殺,身負重傷,落荒而逃,因為失血過多而倒在了半路上,醒來以後,發現自己竟然被一對好心的夫婦給救了,他們給你包紮上藥,讓你幸免於難。
你非但不給予感謝,反而恩將仇報,把那對善良的夫妻全都給殺了!這件事情,你還有印象嗎?”
曹千秋聞言眼皮跳了跳。
陷入了沉默。
這件事情他也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