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明白了,難怪這麼囂張,原來是新認了這麼多位幹爹幹娘啊!”
羅鳴嘲笑。
“你……他們是到我府上做客的朋友,朋友有難,我這個做東道主的總得主持正義吧?”
侯鎮言辭鑿鑿走出來,有恃無恐的挺起了胸膛。
“正義?
你認為什麼是正義?
為什麼當我的人受欺負的時候,你沒有出來伸張正義?
為什麼這幫人猖狂無禮的時候,你沒有出來伸張正義?
還是說……”
羅鳴唇槍舌劍,說到這時,故意拉長聲音,略帶嘲諷的眼神向著周圍的王朝廚武學院的學生們逐個看了過去,冷道:
“這些人已經懦弱無能到,還得需要你這個區區穆陽城裏的土鱉大少伸張正義?”
“你……”
侯鎮老臉一紅,勃然大怒,可剛要反駁,卻瞧見周圍數道冰冷的視線如刀劍鋒芒一般朝他狠狠的射了過來。
侯鎮登時一個哆嗦,冷汗直冒,連忙色變解釋道:“幾位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未等他把話說完,就見方遠惡狠狠的瞪著他,怒叱道:“滾!”
侯鎮噤若寒蟬,遍體生寒,如鼠見貓一般。
剛剛那不可一世的氣焰頓時回收得一幹二淨,連連點頭,退到了身後。
仿佛做錯了事的孩子一眼低頭不幹吭聲。
“嗬,還說到你府上做客的朋友?
恕我見識少,還沒見過有這等囂張的客人可以隨意謾罵主人,更沒有看過有這樣沒用的主人。
即便聽見了客人對你的辱罵,也要點頭哈腰,滿臉諂笑!”
羅鳴一句一句冰冷的嘲笑,如同針紮一樣,刺痛著侯鎮的心髒。
從小到大,養尊處優,無時無刻不受到拍馬吹捧的他,何等受到過如此侮辱?
但是他的確像羅鳴所說的那樣是個不折不扣欺軟怕硬的窩囊廢,不敢招惹王朝廚武學院,卻把怒火和仇恨全都燒到了羅鳴的身上。
是他,讓自己在眾多人麵前難看,是他,故意挑起王朝廚武學院學生們對自己的憎恨。
想到這裏,侯鎮狠咬著牙齒,死死的盯著羅鳴,瞳孔中都能射出兩道火蛇來。
“沒用的東西,不敢招惹王朝廚武學院,就把憤恨強加到我身上,虧你還自命不凡的自稱自己是三大少之一,我呸!簡直給整個穆陽城丟人現眼!”
羅鳴鄙夷的撇撇嘴。
侯鎮怒氣填胸,要不是身後有父親侯靖達壓著肩膀,恐怕會被羅鳴接二連三的挑釁而憤怒得失去理智。
“好了,少年郎,不要岔開話題,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談完呢!”聞人振遙沉聲截斷道。
“我們的話題已經結束了,的確,向我這種隻有道種境的武者在你這種氣田境的強者眼裏不值一提。
卻大談闊談什麼尊嚴榮耀,就好像是螞蟻和大象示威一樣,滑天下之大稽,
但,這就是我做人的原則。
尊嚴都沒了,靈魂就沒了,空有肉體沒有靈魂,那就是行屍走肉,豬狗不如。
那還活個屁啊!
寧可堂堂正正的戰死,也不願卑躬屈膝的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