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這裏離安陸城比較遠,派幾個兄弟守著,一旦發生什麼,根本來不及趕過來救援;第二,自己這邊的人馬有限,還沒有實力占據這裏,不如集中精力在安陸城裏發展,等以後再說。”
但是為了防止別人占據這裏,錢龍臨走還是把那盞燈台帶走了。至於那些山匪的屍體,那是沒辦法運走了,隻好在原地堆積起來一把火燒之了。
可是就在搬動山匪的那個大當家的屍體的時候,從他的身上掉下來一封信,引起了錢龍的興趣。
信很短,上麵寫著:“白兄如晤,速將物資發送,派神箭三人前去相助發展,往兄善待三人,兄要加快收集物資,事情恐要提前,事成之後,兄當立一大功。弟白蓮子遙拜。”
看來那三個人就是所謂的神箭什麼的了,他們是那個叫白蓮子的派來的,他們看來要做什麼大事。錢龍搖了搖頭,算了暫時不去想了,還是看看怎麼安頓那些死去的兄弟們吧。
而陶仲文從錢龍的手中接過信之後,看了一下,卻“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大夥都驚奇的看著他,陶仲文臉一紅,咳嗽一聲,“軍師,這個白蓮子是白蓮教的護教尊者之一啊,此人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我們恐怕是惹上大麻煩了。”
一聽白蓮教,眾人也都是暗暗心驚,錢龍一聽白蓮教倒是沒覺得怎麼樣,心想不就是一個邪教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所以沒往心裏去。
陶仲文看錢龍若無其事的樣子,還以為錢龍不想讓這些弟兄知道太多呢,根本沒想到錢龍根本就不知道當時的白蓮教是個什麼東西。所以陶仲文也就不再提此事,跟著眾人去忙活去了。
在焚燒了那些山匪的屍體之後,眾人抬上死去的兄弟的屍體,攙扶著受傷的兄弟,背上找到的金銀細軟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之上大夥始終是一言不發,可能心裏都在為這次的行動感到不值,心裏都感到了深深的失落。來時浩浩蕩蕩二百人,回時淒淒慘慘一百二十來人,誰的心情能好呢?
錢龍雖然也心情不好,但是他此時更多的是想著回去之後怎麼訓練這幫小子,下次再碰到這樣的事情,可不能戰鬥力這麼差了,還好自己現在沒有向安陸以外擴張,否則不被人家打的滿地找牙啊。
同時也感到自己這邊武功高強的人太少了,要想繼續發展壯大,必須要收攏一批武功高強之人,否則打起仗來,沒人能夠鎮住場麵,那是要吃大虧的。
等回到安陸城的時候已是晚上,正好省卻了白天被人看到如此狼狽的尷尬,但是守城的士兵對他們能夠滅了山匪,卻是表達了由衷的佩服。令一幹兄弟小小的自豪了一把。
回到總部,連夜召開了總結會議,並且決定給死去的兄弟的家裏,每戶發放一百兩的撫恤金,對受傷的兄弟每人發放二十兩的治療費,不能再參加以後行動的人還可以每月領到五錢銀子的生活費。
會議還一致同意了錢龍關於今後加強訓練的提議,並規定了每天的訓練課程,由陶仲文任總督察,監督訓練。
錢龍考慮到以後隨著組織的發展,傷員必定會越來越多,提議以後傷員要由組織安排生活,不能放任不管,可根據傷員的傷殘情況安排適當的工作,解決其生活問題。
等安排完了之後,錢龍大夥已經累的不行了,都紛紛回屋睡覺去了。錢龍跟劉進住一個屋,主要是方便劉進保護錢龍。兩人剛回屋,陶仲文就跟了進來。
錢龍仰麵朝天躺在床上,感到渾身酸疼,看到陶仲文進來,打了個嗬欠,笑著罵道:“他媽的老陶,你跟進來幹什麼?還不嫌累嗎?”
陶仲文對錢龍的話充耳不聞,反手關上房門,在屋裏的一張椅子上坐下,倒了杯茶自顧自得喝了起來。
錢龍看到陶仲文的樣子,也從床上坐了起來,“老陶?有什麼事情嗎?”
陶仲文向門口望了一眼,小聲的說道:“世子,我們應該合計一下今後如何預防白蓮教的問題,否則,讓他們找上門來,那可就太麻煩了。”
錢龍看他說的認真,急忙問道:“白蓮教?不就是個邪教嗎?裝神弄鬼的家夥,有什麼好怕的?”
陶仲文看錢龍滿不在乎的表情,歎了口氣說道:“世子是真不知道這白蓮教的厲害啊!這個白蓮教不但自身人數眾多,組織嚴密,而且教中高手眾多,他們都隱藏在不同的地方,有得可能表麵上還是朝廷官員,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