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兩個家夥哭喪的時候,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人,錢龍一看,這不是周雄和任忠嗎?他們怎麼在這裏?周雄和任忠看到院子裏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的人,先是一愣,隨即看到了錢龍等人,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周雄搶先一步進了院子,邊走邊說道:“公子,你們怎麼在這裏?”
這時青年人也看見了周雄,也說道:“哥,你們可回來了!怎麼?你們認識?”
錢龍也笑著跟周雄和任忠打招呼,“兩位壯士,你們怎麼也來這裏了?怎麼?你們是兄弟?”
周雄點點頭,說道:“這是我堂弟周偉,周偉,快來拜見我的救命恩人!昨天跟你說的那位公子就是他!”
周偉尷尬的笑了一下,躬身施禮,“恩公在上,受周偉一拜,剛才純屬誤會,請公子原諒!”
“哈。沒什麼的,不打不相識嘛”錢龍用手扶了一下周偉的胳膊,算是還禮了。
“快請公子屋裏坐吧,別在院子裏站著了。”周雄笑著對錢龍說道。
周偉趕緊叫自己的這些手下爬起來去屋裏治療一下,幸好劉進他們沒有下重手,不過都是些皮外傷。然後又領著錢龍等人進了正堂敘話。
原來周雄他們昨天出了飯店之後,無處可去,正在街上走著找個工作幹幹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周偉領著小兄弟們在那裏跟商戶扯皮,就被周偉領到了這裏住下了,今天一早二人又去找郎中給任忠檢查傷勢,所以出去了。周偉是周雄叔叔家的孩子,自小淘氣,也學了些棍棒功夫,在南昌混不下去了,就跑到了安陸來找吃食,不想混了兩年自己還組建了一個小幫派出來。
周雄又問錢龍為什麼來到這裏,錢龍就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周雄聽了轉頭謹慎的對周偉說道:“周偉,你看公子的想法可行嗎?要不咱們照著試試?反正你們現在處在這些大幫派的夾縫中生存也困難。”
周偉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不過試試也好,不過我們都不懂啊!是不是請公子能夠隨時指點一二啊?”
周雄聽周偉這麼說也看向了錢龍,錢龍一聽周偉答應一試,心中一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錢龍想了想說道:“行倒是行,不過我不能經常的跟你們在一起啊,這樣吧,我暫且做做你們的軍師,時不時的常過來看看,有事大家商量著來,你們看怎麼樣啊?”
周雄和周偉聽錢龍答應了都很是高興,周偉急忙站起來拜軍師,錢龍擺手製止了,說道:“咱們不用那些虛禮,況且行不行還兩說呢,等我們的想法初步實踐可行了,再拜也不遲啊。”
周偉聽了站起身來,又吩咐手下弟兄們進來拜見軍師,這些剛才還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人經過包紮治療後一個個看著也蠻有精神了,聽周偉說要他們拜這個小孩子為軍師,雖然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但是仍然遵從命令倒地跪拜。錢龍笑嗬嗬的讓他們起來,然後說道:“各位弟兄,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多多包涵,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們要和平相處,我還盼望著跟各位弟兄共享榮華呢!”
在錢龍發表完簡短的就職演說之後,周偉吩咐大擺筵席給錢龍接風。在酒席宴上,錢龍又把自己的思路說了一遍,周偉聽完了思索了一會說道:“軍師,我們現在說實話,人就是這二十幾號人,錢嘛,我們的地盤有限,供這些弟兄們吃喝之後,所剩無幾了,到現在僅存銀一百兩而已,想幹這等事情,實在是不行啊。”
錢龍聽了也一陣失望,但是臉上仍然笑著安慰道:“沒關係,人沒有我們可以慢慢發展人員,錢少我們可以慢慢攢,總會什麼都有的!不過我覺得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壯大自己的力量,自己沒有實力,一切都是空談啊!”
周偉端起酒杯敬了錢龍一杯然後問道:“以軍師之計,該怎麼壯大呢?”
錢龍邊轉動著手裏的酒杯邊說道:“我看現在這些弟兄們功夫太差,必須首先盡快提升他們的自身實力,從明天開始要對他們進行訓練,這是我們幹其他事情的基礎。此事就交給我來安排吧,怎麼樣?”說完看著周偉。
周偉想了一下說道:“行,那一切全憑軍師做主了。”
錢龍看了看周雄,又看了看劉進,說道:“不知周兄和劉兄誰的功夫更好一些啊?”
兩人聽錢龍這麼問,都謙虛的表示對方的武功高,錢龍打斷他們的寒暄,說道:“我看這樣吧,你們比試一下,點到為止,怎麼樣?”
周雄和劉進為難的看著錢龍,但是周圍的弟兄們卻叫起好來,兩人隻好站起身來,在正堂前麵的院子裏比試起來。周雄的功夫走的是剛猛的路子,而劉進的功夫是輕柔的路子,一個大開大合,一個閃轉騰挪,兩人打鬥了有三十多個回合,錢龍還沒看出什麼事來呢,兩人已經分開了,互相一抱拳,劉進說道:“周兄,承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