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這麼說的時候,我真的有點自責,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他說的話是否能改變我現在的決定,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我的哥哥,也就是季有衡他一定傷害了我的媽媽。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我媽媽也不會發生那樣,他的意外,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一切的一切不會這樣複雜,所以我恨他,我不能和他有任何的關係,我必須把她送入牢房,讓他吃一輩子的牢飯。
那個記者看我很久很久都沒有回答他的話說以他又接著對我重複了一遍,他剛才說的話,然後又笑著對我說,“先生,請問一下,你到底有沒有認真的在聽我的話,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回答,你是還沒有想好自己剛才的話是否是真的?還是沒有想好,你怎樣回答我的話,不過這樣也沒有關係的,你隻需要想想為什麼要和他們斷絕一切的關係就可以了,其他的問題你都可以拒絕回答的。”
那個記者的話才剛剛說完,其他記著又異口同聲地說,“對啊你隻需要回答我們,你為什麼要和他們斷絕一切的關係就可以啦,其他的問題你都可以拒絕回答的,現在我覺得你們為什麼要斷絕一切關係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相信你今天召開這個記者招待會,也是可以幫我們解釋這件事情的話。”
說到這裏,我真的有點打腦殼了,因為我這遲早開記者招待會,主要的目的就是公布我的身世,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真正的姓名,然後讓他們覺得我還是不容易的,還有就是我也知道孔家在這個地方的名氣有一點大的,雖然媽媽現在不在了,但是我可以接聽媽媽幫他不管她產下的所有財產,因為在他臨終前,他已經把單上的所有財產都轉給了我,可是到那些記者這樣問我的時候,我卻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現在我不僅僅沒有達到我自己的目的,而且好像還把事情越來越餓壞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所以我頓時有一點後悔召開這個記者發布會了,可是已經做的事怎麼可能後悔,因為天下沒有後悔藥,所以我必須硬著頭皮撐下去。
那個記者看我很久都還沒有說話,然後他又把話筒遞給了我,對我溫柔地說,“先生,其實你也不用那麼在意你現在的想法,也不用那麼緊張,你真的隻需要跟我們說說你們為什麼要斷絕一切關係就可以了,其他都快,你都可以不用多說的真的你就跟我們說說吧。”
我覺得現在如果我不說的話,那麼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那麼就意味著我這個新聞發布會,永遠都不會結束,所以我想了很久,剛準備要說的時候卻發現所有的目光已經轉向了一個角落,而不再是在我的身上了。
所以我就覺得有點奇怪,當我轉過頭一看的時候竟然是我的哥哥,也就是季有衡,我看見他的這一刻,我眼光裏那個恨意濃濃的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但是我相信他突然出現在這裏,一定有他的目的的,她不會那麼輕易就出現在這裏。